褚越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伸手搭在徐冽肩上,他想趁着时机跟他说一下心里话。
“我知道你很疼爱伽蓝,舍不得她委屈,更舍不得她离开太远,包括叔叔阿姨。
可是你们也要想想伽蓝,她有自己的主见,自己的想法,她也想飞高看到的风景更远一些。”
徐冽慢慢喝完鸡汤,褚越的话他默在心里。
“我妈知道吗?我们家现在风雨飘摇,再经不起风浪了!”
徐冽看着沉睡的妹妹,心里有些揪痛,眼中有些酸痛。
想起昏迷不醒的父亲,再想想脆弱的母亲,他作为儿子,男人却没有尽到孝心,责任。
“哥,你醒了!”
一个清润的声音打破他心头的伤痛。
褚越还没来及回答,身后的床上伽蓝已经醒来。
“哥,感觉怎样?身上有没有哪疼哪痛?”
伽蓝睡了一觉感觉身体基本恢复,侧头就看见隔壁床哥哥已经醒来,褚越背对着站在那里,他们似乎在说话。
“已经好多了,也没有什么疼痛感了,这次真的得亏我妹妹了!”
说完他瞥了一眼旁边的褚越,眼中意思就是,你喜欢的可是我最亲的妹妹。
“太好了,这样你休养的时间就缩短了很多,而且不会有术后疼痛,更不会担心术后炎症之类的问题。”
三人刚说了没几句话,病房被推开。
有医生走进来,他看上去五十左右,穿着一身白大褂,戴着一副眼镜。
在他身后又进来五六个人,都是一样的白大褂,只是胸前都戴着工牌。
伽蓝目视了一眼,骨科,外科,胸腔科,神经科……!
“这位是我们的院长,就昨天徐小姐的正骨手法,特意过来看望一下病人的现下状况。”
这时又走进来两人,正是昨天晚上在病房门口的医生,林扬,另外一个医生章清。
早上他们开早会汇报给院长,很多人不相信,大家一直争论不休,最后还是院长宣布会议结束,大家才一起来了这里。
病房里,徐冽有些摸不着头脑,褚越眼中有疑惑,伽蓝最是冷静。
在林扬说出来意,她并没有多少惊讶,只是很是平静看着病房里所有人。
“林医生应该最先知道结果吧!检查结果出来的比率也比术后的突出。
所以对于我正骨手法,并不存在风险,后遗症之类的说法,如果想再验证,你们可以再检查一遍。”
伽蓝的语气很清淡,态度很大方,并没有忐忑不安。
“小姑娘,我们不是不相信,只是你的这种正骨水平,堪称医学界一种奇闻,我们也是慕名而来。”
院长这个时候开了口,和煦的看向病房的唯一女孩。
“奇闻?我倒不认同,各人有各人的医术手法,没有哪一个医生没有属于自己的独门绝学,所谓各有所学,这点不会错吧?”
伽蓝看向所有人,眼中的神色一如既往的淡定,所述着事实。
“我学的就是针灸,运用就是属于自己的独特推拿手法,综合全套的针灸,刚好能正骨。”
伽蓝的话很简洁,即便我实话说了,你们也未必能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