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三年前的事了,爸爸做了些买卖,起初的确赚了不少钱,大概有一百多万吧,可是后来他碰到一个老赖,压了他的货款,挣的钱几乎都被这个老赖坑走了。
爸爸一次喝多了大冬天堵到老赖家要钱,结果钱没要回来,却在老赖楼下睡着了,一直冻到了半夜,要不是有个好心人怕出人命打了12o,我爸那晚就没命了,后来,他就落下了病根……”
“老赖真尼玛该死!那后来呢,那么多钱就一点没要回来吗?”
“后来爸爸出院后又去堵了几次门,要回来不到二十万,可这三年炒股下来,差不多快赔光了。”
陈大挺心里也是一阵唏嘘,没想到花叔的经历还挺坎坷,怪不得今晚上情绪会失控。
“陈大挺,说句真心话,这次我真的要谢谢你,假如不是你帮了我爸,他剩下的那点钱肯定就赔完了,到时候我后妈她再跟他一离婚,这家就彻底完了,以我对我爸的了解,他很有可能会走极端。”
此时,河边吹过阵阵微风,花娇蕊额头上的秀被风轻轻撩起。
那精致无暇的侧颜,让陈大挺一时有些痴了。
“咱俩谁跟谁,不用客气。”
“咱俩有什么特殊关系吗?”
借着酒劲,花娇蕊歪着头直直地看着陈大挺。
“你之前不是当众对郑宇说我是你男朋友嘛,怎么的?现在股票操作这一把也搞完了,是不是要来个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咯咯……
花娇蕊捂着小嘴咯咯笑了。
“这可是你自己说自己是驴的,我可没说。”
“驴就驴?啊——呃——啊——呃。我是一头纯的大野驴!”
陈大挺一边学着驴叫,一边伸手挠着花娇蕊身上的痒痒肉。
陈大挺小时候暑假经常回农村玩,这驴叫学得惟妙惟肖的。
咯咯……
咯咯咯……
“呀!我投降,你不要再挠了……”
花娇蕊被他挠得花枝乱颤,兄赵都冒出了边。
咕咚
陈大挺喉咙动了一下。
“行了,你别闹了,我该回去了。”
花娇蕊感觉再这么下去陈大挺挠的就不光是痒痒肉了,她连忙打住了。
刚才挠人的时候,陈大挺无意间触碰到了那峰峦的边缘,弹!
惊人的弹。
看一下时间,已经快晚上十一点了,时间的确挺晚了。
陈大挺就送花娇蕊往回走。
等他们两人经过一个河边亭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