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
江知也又从床上掉下来了。
段泽不得不折返回去,重新把人抱回床上,继续重复无用又痛苦的劝哄过程。
过了会儿,他现江知也之所以会不停地掉下来,是因为这家伙醉得神志不清总是试图爬上自己睡的小榻。
但中间隔了很宽的一道。
段泽:“……”
以往偶尔睡一张床还行,至少某人还是规规矩矩的,但今晚不行,今晚陈野醉了,老喜欢往自己怀里拱。
段泽无奈地坐在床边,看着被卷在被子里的陈野一点点拱过来,安安心心地把脑袋枕在自己大腿上,垂眸看了片刻,伸手在他眉心轻轻弹了一下。
“不行。”
段泽低声道,“再像,你也不是他。”
-
柴房外,月色照不亮的角落里。
血色喷溅,了无生机的身躯无声倒下,泛着紫光的暗器“噔”
地插在门柱上,尾端还轻颤着。
傅陵游惊魂未定,后退半步,忽然撞上了一具温暖的身体。
“谁€€€€”
“嘘。”
那人从背后伸出双手,蒙住他的眼睛,在他耳边厮磨着暧昧道,“叫那么大声,引来其他人就不好了。”
“……花醉?”
“这么久没见,还听得出我的声音?”
花醉轻哼一声,恢复到正常的音调,懒洋洋道,“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
“花醉。”
傅陵游想转身看他。
花醉却捂着他的眼睛不松手,转到身前:“你不是说,再也不想见到我了吗?怎么,想看?”
“我那是……不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段泽又派你来干这种脏活累活啊。”
花醉恍若未闻,自顾自道,挑剔地打量了一番柴房门口的环境,把傅陵游推到墙上,“真是不懂得心疼人。”
“你怎么总说这样的话,我是他的副手……嗯。”
花醉咬住了他的唇。
傅陵游目不能视,又被抵在墙壁上,躲也躲不开,只能被迫承受这个吻。
“傻子,”
花醉一边肆意吻着他,一边低声道,“你到底为什么不肯跟我回花家?跟着段泽有什么好,成天东奔西跑,还要担惊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