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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的,我和他……”
话音未落,他捂住她的唇,不让她说下去,拉住她的手,轻声道“听说闽江旁有一家烤鱼很好吃,我记得那时,你刚生完然然,就特别爱吃烤鱼。”
拉住她的手,就要往那走,米安杵在原地,恶毒地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只是,轻声道“我要先回去了。”
“你不是有话对我说吗?”
陈孝言依然笑着看着她,她苦笑地低着头,脑子里一片空白。
声音轻飘飘地,如风般“我想咱们以后就别见面了,孝言。”
他的手轻轻地松开,如落叶一般。
“为什么?”
他盯着她的眼睛,笑得凄苦。
每一个人的爱情里,必须有一人牺牲。
无论你是否愿意去接受,但这是事实。
他按住她的肩头,直直地逼着她的眼睛,那样的目光,让她感到害怕。
“别再见面了,孝言,真的别再见面了……”
“你今天找我,就是来说这个?嗯?”
难以置信地看着米安,看着她痛苦地模样,笑地有些凄厉。
双手捧住她的脸,他的眼睛里有晶莹地泪光。
“因为你爱上他了?是吗?”
一颗重重的石头咂进了她的心里,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脑子嗡嗡地,什么也听不到。
就算不说再也不见面的话,她又能怎样呢?这三个月,她注定要住在沈家,为了离去之时,赢得然然,她必须这么做。
作势逃离,陈孝言却抓紧她的手,将她狠狠地抱住。
“好了,如果我收回刚才的话。你能不能别说再也不见我?”
这段依赖地感情似乎已经走到了尽头,一切都是因为沈允墨,因为那个男人,陈孝言的眼中涌现出痛苦地杀意。
如果没有他的**,没有他。
那么他与米安,在五年后的今天,也许就已经很幸福的在一起。
而不是,她任由沈允墨为之。任凭着沈允墨挖空她的心,将沈允墨放到心里,再也没有他的位置。
爱,就是一场残酷地赌博,输得人即将一无所有。
码头上,听着一辆加长版的林肯轿车,车牌号是那么的熟悉,陈孝言眯着眼,看着不远处隐约地人影。
将米安抱得更紧。
“米安,答应我行吗?”
她的脑子乱乱得,有些不能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