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远舟头微歪着,单手拖着下巴,笑了下:“陆南渡?”
江汐忽然想起几个月前和陆南渡第一次在酒吧碰面,那晚两人离开酒吧的时候纪远舟提醒了她一句。
她让她长点心。
当时的江汐说都不是小孩了,不会再像以前一样。
她不会再栽在陆南渡身上。
那时听见这话的纪远舟只是笑笑,没多说。
纪远舟似乎总能看透她,只是不明说。
江汐也不介意,有这样一个朋友也算难得,多年好友使她们格外有默契,也足够了解对方。
她点头:“嗯,陆南渡。”
纪远舟丝毫不意外,笑:“挺好的,虽然当年分手那事儿是他混蛋,但你们交往那会儿能看出这小子对你挺好的。”
“这么容易同意啊?”
江汐笑。
纪远舟开玩笑:“不同意能怎么的?你都让他盖戳了。”
她指指自己脖子示意江汐:“这儿呢。”
让纪远舟看到了江汐也没觉有什么,她笑了下,没去管。
倒是纪远舟,以前脖子上几乎每日不断的斑驳印记已经没有了。
一截天鹅颈白皙干净。
纪远舟说:“下次带人一起请我吃顿饭,脱单了饭还是要请的。”
江汐:“行。”
纪远舟笑:“毕竟这顿吃完,下次吃你的饭应该就是结婚了。”
这会是江汐最后一次脱单。
再也没有分手。
顺顺利利走入婚姻殿堂。
纪远舟很确定,同时也是作为江汐最好的朋友对她的祝福。
下次你们再请我吃饭,会是你们结婚的时候,新郎一定还是这个小子。
俗套却又浪漫。
江汐搁下酒杯。
她突然不合时宜想到陆南渡听到她接下来的话应该会很开心。
她笑了下。
“嗯,是他了。”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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