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当即咧嘴,“你怎么不早说!在这等着。”
护士急匆匆返回病房,跟值班医生耳语几句,情况马上变得不一样。
医生带着护士手忙脚乱的推着担架床,把白思言转到单人特护病房。
病房里面忙作一团,再也没人让林海洋去缴费。
足足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医生护士进进出出,总算有人跟林海洋说话。
“你是白县长的家属还是秘书?”
“医生,我就是个路过的,谁也不是。白县长情况怎么样?”
医生一听这话,态度立马不一样了,“既然是这样,那我无可奉告,你去护士站留下姓名和联系方式,可以走了。”
看医生的表情,白思言应该没有大碍,悬着心总算放下。
林海洋没去护士站,径直走出医院大门。
刚到门口,有人喊他。
“小林?你怎么在这?”
抬头一看,正是县医院副院长,上次找过他办出生证明。
“张院长你好,我来看个朋友。”
“你的朋友住院了怎么不告诉我?在哪个病房?”
张院长很客气,这是兰主任的关系。
“没啥大碍,一点小毛病不值得麻烦张院长。这么晚了,您还来加班?”
“额。。。没什么,你朋友没事就好,那我先走了。”
张院长不可能告诉林海洋实情,白副县长可是医院的分管领导,突然住院,多么好的巴结机会。
林海洋心知肚明,但没必要说太多,最好谁都不要提起今晚这件事。
要是被白思言知道,将来问起中间过程,太让人尴尬了。
另外,白思言的性格太古怪,让人摸不清楚,林海洋不打算继续掺和。
林海洋独自回了文化宫,接近天亮的时候,一辆尼桑车风风火火停在医院门口。
白俊业忍着巨大的火气,冲进大楼。
。。。。。。
冬日暖阳照在病床上有种格外好闻的气味。
白思言已经醒了,正吃着白俊业递过来的水果。
“姐!你这是何苦呢。放着县政府安排的领导宿舍不住,非得住回老房子。你看,出事了吧,还好你命大,遇到个好心人。”
白思言回想起昨夜经历,也是一阵后怕,但嘴上颇为倔强。
“你很清楚我的性格,不喜欢跟他们交往过多。县政府宿舍那边什么人都有,没事就跟我套近乎,看着烦,听着更烦。”
白俊业知道姐姐就是这种高冷性格,拿她也没办法。
“行行行,你不愿意住宿舍,在外面租个房子总可以吧?你要是不舍得花钱,这钱我出了。”
“我不要你的钱。”
白思言一听这话,脸色更加苍白。
白俊业叹了口气,“姐,不是我说你,做人得变通一点。再说了,我做事已经很谨慎了,顺手帮别人办点事,又算不上违法乱纪。这一点,咱爸可以作证。”
“你们想干什么都随意,别牵扯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