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狗血电视剧看多了,”
尬得包带子都快被手给扣烂,池柚干笑,“你别理我就行。”
“不理你我怎么知道你的答案,”
岑理问她,“现在我回答你了,你可以回答我了吗?”
池柚一直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纵而他的话说得很清楚,但她的脑袋还是懵的。
于是她只能接着他的上一句,傻愣愣地说:“你刚刚说哪三种回答?”
“一是你答应我,二是你直接拒绝我,说我们之间只能做同事。”
池柚垂眼。
答应,她不敢,太多的不明朗,太多的不可思议。
拒绝……她不舍得。
她纠结得一双秀气的眉都快拧成中国结了。
女孩子的沉默有时也是一种回答,看男人怎么理解。
可以是无声的拒绝,也可以是变相的纵容。
“三是,”
男人顿了顿,眼底深邃,睨着她说,“我追你,直到你给我第一个回答。”
池柚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今晚的。
岑理请她吃了个夜宵,她也顾不得晚上吃多了会不会胖,一直埋着头吃,除了吃她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不一会儿就将他给她点的那份牛腩煲吃了个干净。
后来他送她回家,卸妆、洗澡、换衣服、吹头发,她机械地做好,回房关灯,爬上床睡觉。
就这样一直睁着眼到半夜,直到肠胃发出抗议。
吃太多了,消化不良。
池柚捂着胃去客厅找药箱,找了半天也没找着,只好去敲池茜的房门。
池茜被吵醒,本来很不爽,打开房门正要开骂,却看到亲妹一张小脸苍白,眼里泛着忍不住的水光,捂着胃弓着腰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只得先把斥责吞下肚子,急忙去给她找药。
药效没那么快,池茜让她睡在自己房间,以便不时之需。
关了灯盖好被子,池茜一边给妹妹揉腹部一边数落她。
“小时候爸妈是饿着你了吗?没给你吃过好的,至于你现在把自己撑成这样,还大半夜吃这么多,白天不能吃?你知不知道撑死了保险不给赔的?”
“……”
她还真不知道。
池茜:“你晚上吃什么了?”
池柚虚弱道:“……牛腩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