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媳妇儿拿了鲜艳的红花花逗他,小家伙的目光被吸引着,小手扑腾着想去抓,够不住,就用婴儿语,嗷嗷大叫。
大胖小子很是招人喜爱。
新媳妇儿们眼馋得不行,私下里找谢教授要叮当的小衣、小裤。
叮当大概是累了,微眯着眼,嘴角含笑,在丁文龙的怀里又睡着了。
伯娘们让桂枝赶紧把孩子抱回房睡觉,孩子太小,睡着了不能见冷风!
谢桂枝从楼上再下来,又有几个闻讯来讨要小衣小裤的。
什么?
没有了!
袜子也行啊!
她看着眼生,应酬两句,就走回丁文龙身边陪着她接待耿家夫妇。
宴席后的第二天丁叮奉命送叮当用过的
“子孙被”
到了杨家别墅。
她乐呵呵的把包袱交给杨奶奶,陪着她用些茶点就回家了。
“老妈,我把包袱交给杨奶奶了。”
“行,送到就好!”
……
时间冗长且缓慢,潘小柳总算熬到初一期末,她一看丁叮和小六的通知书,再看看自己的,不说话了!
丁叮安慰好小姑娘,才现小六居然没出声帮忙!
上课铃响,老师的表彰大会从开始到结束都没她潘小柳的事儿!
“好了,同学们,初一上学期结束,咱们就此别过,明年春天咱们再会。
放假了!
班长把作业本下去,大家收拾好书包就可以回家了!”
班长带着组长把作业分下来。
三小只领完寒假作业,潘小柳先跑了,她要回家帮四哥做饭,请他讲解数学试卷。
为什么?
她想及格怎么就这么难!
59分!
太伤人了!
就差一点点就及格了啊!
潘小柳跑了,小六儿垂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也不来找她说话了。
丁叮望着小,心道不好,知道是玲玲姐真出事了。
上个月,腾六就闹过一次情绪,但她那时忙着,隔天想找他聊聊,小六儿自己就调整过来了。
她也就没放在心上。
现在,她跑到最后一排的角落里,敲着他的桌子喊人,“小六儿,出啥事了?
愁眉苦脸的,说出来听听,丁叮姐帮你出谋划策!”
腾六看眼四周,现班里只剩几个三好学生,也没人留意这个角落,他才压低声音说道,“丁叮,我前几天听我爸妈说我玲玲姐正和杰哥闹离婚呢。
亲家母到我二婶家找她要说法,我爸妈得知消息就赶过去了。
原来我姐早年间在山东农村跟着保姆嬢嬢饱一顿饥一顿的,大冬天里还要跟着她到地里干活,大姐姐底子薄,5岁那年还掉进过冰坑里,她救上来太晚,又没有得到及时治疗。
烧咳嗽她都熬过来了。
可她病后营养跟不上,好了之后还要跟着保姆嬢嬢一起干活。
估计就是那次落下宫寒的病根。
大姐姐被我二叔找回来时已经7岁,还是那保姆嬢嬢没把我姐落水当回事,她都没和我二叔说过这事儿。
昨晚,我妈一边抹眼泪,一边说她命苦,7岁才找回来,16岁就死了爹。
军区领导照顾烈士遗孀,没有收回住房。可我二叔留下的产业就那么点,她做长姐的要撑起一个家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