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把一件明显污渍的衣服给另一个人闻,
那人闻了一下,夸张地干呕了起来,捏着鼻子假装生气地说,”
这么臭?你想薰死我呀?”
“拿来,我给你洗洗,”
他一把抢过这件脏衣服,放在前面的水盆里用肥皂擦了几下,搓了一会再过了遍水,这件衣服立刻干净如新!
”
这么厉害?那这件呢?”
之前那个男子刷一下脱下身上穿的衣服,露出满身腱子肉,还捏紧拳头抖了抖胸肌,
围观的观众哄地一下笑了起来,这些笑声又吸引了更多人过来围观,
”
你把我这件衣服洗干净就算你赢,”
说完,把脱下的衣服扔过去,这件明显比刚才那件还脏,那人又是用肥皂擦完搓完过了遍水,
哇!洁白如新!
如此直观的表演,效果一目了然,然后两人一唱一和!
多少钱?四百蚊!买三块,一吊钱。
其实当时在北宋,五文钱就能买到一斗大米,
清洁衣物,普通百姓多是用草木灰,四百蚊买一块肥皂已是天价,
但那个胰子几乎要十两银子一块,一对比,这个肥皂性价比简直高!
汴京城太多有钱人了,三块才一两银子,很多人消费得起。
不仅如此,孙月婵还让人做了一批红木盒子,每个盒子装九块肥皂,上面刻着长长久久几个大字,这些肥皂是红色的,专门给人结婚嫁娶送礼用的,价格自然是普通的好几倍。
一时间,这家【程氏日用铺子】门庭若市,日进斗金。
二楼的办公房里,程昱和孙月婵站在窗前察看下面的买卖状况,
”
这两个人哪请的?”
程昱望着下面那两个表演洗衣的演员问,
”
在瓦子请的,说书的,二十两一天每人,”
孙月婵说,
”
……嘿!有点小聪明,”
程昱笑着说了句,转身回桌前坐下呷了口茶,
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孙月婵这段时间和他在一起做事,大家也熟络了很多,说话也不像以前那样客气疏离了,
”
我是小聪明,……那你阿彩,是大聪明啰?”
她调笑着,也坐回桌前,
什么大聪明?你才大聪明,这个女人的嘴还挺损的!
程昱白了她一眼说,”
我阿彩不是大聪明,她是天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