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没关系没关系!&rdo;殷承烈一下子又变得喜笑颜开了。&ldo;流放也可以缓期执行嘛,我可以等这个计划完成再去非洲。&rdo;冷如风熄了烟,双手捧着我的脸,殷澄烈识趣的站了起来,嘴里尤在乞求:&ldo;总裁‐‐&rdo;&ldo;再不滚就延期一年,记住,每周给我一个电话报告你的行踪和进展。&rdo;&ldo;重色轻友见色忘友有色无友……&rdo;殷承烈嘟囔着走出去,门被合上。☆☆☆☆☆☆☆☆☆定睛迎着他靠过来的脸,我有点笑不出来了,&ldo;你的这位下属真有意思。&rdo;&ldo;相信我会比他更有意思。&rdo;他的声音转向低沉,&ldo;希望电梯里的温习已经使你有所进步。&rdo;&ldo;冷如风‐‐&rdo;&ldo;如风。&rdo;&ldo;如风,我们不能再这样子。&rdo;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徒劳无功。&ldo;这个问题以后再讨论。&rdo;他将我放平在沙发上,倾身压下来,轻抚着我的脸,&ldo;接吻的同时如果辅以一点爱抚,我会使你快活的就像飞上天堂,亲爱的你想体验一下吗?&rdo;我闭上眼睛不去看他魅惑的眸子:&ldo;如风,你在勾引我。&rdo;&ldo;我是。&rdo;他吻我的眼睑。体内像着了火,烧得人炙热难耐。这一次我们被敲门声打断。如风吐出一窜尖刻的诅咒,艰难地撑起身子,目光不期然落在我袒裎的上半身,它的视线再不肯移动。&ldo;如风‐‐&rdo;我难为情。敲门声再度响起,他一把扣住我欲要稍作遮掩的手臂,呼吸愈见急促。&ldo;谁敢进来谁倒霉!&rdo;他俯首将脸埋在我胸前。&ldo;如风‐‐&rdo;我抑制不住逸出一声嘤咛,隐约又听见敲门声。&ldo;喜欢吗?&rdo;他的声音继续抵死流连。突然地他长躯一挺,急扯下沙发上的外套在一瞬间将我盖个严密,动作迅猛如捷豹。&ldo;我没有允许你进来。&rdo;他说,口气薄如寒霜,语毕才不紧不慢地回过头去望向来人。&ldo;我‐‐对不起,我不知道‐‐&rdo;是一把女性的清柔嗓音,夹着竭力隐藏的颤抖。我悄悄撑起身子,避开沙发的阻挡望向来访者,见到一张堪称绝世的容颜,在同一刹那她也看见了我,清盈的大眼内立时水汪汪地闪起更深更明显的幽怨。&ldo;出去。&rdo;冷如风淡声道,回头瞟了我一眼,眸中未散去的冷淡寡情让我心神一凛。我没有乖乖躺回去,倒索性坐了起来。他直视门后说:&ldo;不要让我重复第二次。&rdo;语气更加阴寒,犀利。美人儿显然受到了伤害,娇躯微抖:&ldo;如风,你不能这样对我。&rdo;&ldo;纤衣,你违规了。&rdo;纤衣的脸上立刻惊努与羞愤交加,她猛地伸手指向我,&ldo;那她呢?她不也违规了吗?这里是办公室不是不可以一‐&rdo;我不再去观察冷如风似刀雕石刻般的冷硬的侧面,迅速借着他外套的遮挡整理衣裳。他徐步走到办公桌后:&ldo;我会通知秘书把支票送给你。&rdo;这才扣上衬衣扣子。纤衣踉跄后退,背抵着门,连连摇头:&ldo;这不是真的……&rdo;煞白的脸色显示她宁死不信。&ldo;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是要自己走出去,还是要我找人来请你出去?&rdo;冷如风在宽大的办公椅内坐下,淡然地拿起桌上的一只签字笔把玩着。&ldo;你‐‐你‐‐&rdo;豆大的泪珠从她小巧精致的脸庞滑落:&ldo;我与她们并无不同是不是?到头来得到的都是一样的结局‐‐两、两年了,我一心一意地守着你,你一连三个月不约见一面我都不在乎,是我要爱上你,是我自己心甘情愿。我原以为就算你始终不会爱上我,最起码两年的厮守也会让你对我萌生哪怕只得一丁点的情义,如今看来‐‐如风,我不能相信,仅仅‐‐仅仅因为我撞见了你和别的女人在亲热,你就像扔掉一件不要的旧衣服一样扔掉我,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残忍……&rdo;冷如风静默了两秒钟,然后慢慢开口:&ldo;我有没有强迫你?&rdo;看她摇头,他又问:&ldo;我可曾给你承诺?&rdo;纤衣流着泪,良久,才无言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