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认真说起来,她不是不愿意,是觉得自己本身还小,这么早就订婚有些不真实。
“没事,还早嘛,再考虑考虑好了。”
苏妈妈笑道。
一群人又把话题挪到了别处,没有再谈这个话题。
这天晚上简单吃了点饭,虞向蓝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起兴要去酒吧。
“只去清吧。”
出门前苏桥易叮嘱道。
“要不然去哪里?”
虞向蓝穿好鞋,背好小背包。
“不许喝太多酒。”
苏桥易不放心,又嘱咐了一句。
“就是出去玩一玩,别担心了。”
虞向蓝说着打开门出去了。
苏桥易跟着她出了门,两个人一起去了清吧,曲央岐家的,曲央岐家里主要就是酒店和酒吧。
经理也认识两个人,给两个人开了卡座,离吧台很近。
“你好,有没有的鸡尾酒?”
虞向蓝问道。
她最喜欢看的就是花式调酒,调出来的大部分都很好喝,但是也有级难喝的,比如说血腥玛丽,味道也非常美丽。
年少无知的时候她也尝过,差点没当场去世。
“有倒是有。”
调酒师小哥哥笑笑,给她调了一杯。
是斜口高脚杯,最上面的斜口粘了细砂糖,细砂糖下面是一些碎的玫瑰花瓣,里面的鸡尾酒调出来是橙色红的,非常好看。
也很好喝,虞向蓝微微挑眉:“这杯酒叫什么名字?”
“还没取名。”
苏桥易在一旁看的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了。
“那就叫五月吧。”
她笑道,很随便地取了一个名字。
调酒师小哥哥却眼前一亮:“好名字啊。”
苏桥易打断两个人的对话。
“给我来一杯水割,还有一杯拉莫斯金菲士。”
苏桥易说完,拿过虞向蓝的杯子喝了一口。
什么玩意?
哼,不好喝。
调酒师听到这两款酒一瞬间失言。
这两样酒调酒师都不太愿意接,水割是在杯子里放上冰块,倒上威士忌,然后搅动冰块二十多分钟,杯壁会挂上一层冰雾。
至于拉莫斯金菲士,则是需要摇动二十多分钟,倒进杯子里之后会有绵密的气泡,一直溢出杯口而不倒。
苏桥易就是在故意整他。
笑那么开心干什么,当他死了?
二十多分钟后,调酒师微微酸的手给他端来了水割。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调酒师手都感觉酸胀了,给他端来了拉莫斯金菲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