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倒在地的陈诗雅,也抬起了头,满怀期望的望着这个陌生的男子。
“嗯。今日碰到了这事,算那畜生倒霉。”
倦天涯依旧拂拭着他的刀,双眼更为冰冷,“此人不死,天理难容。”
“恩公,对方可是紫微阁的。
紫微阁可是神州第一大宗,为了我们得罪紫微阁,不值得。”
陈应武道。
“紫微阁又怎样?
紫微阁就可以欺男霸女了?
紫微阁就可以为非作歹了?”
众人皆是一震,不过又沉默了下去。
“恩公,你的修为和那个畜生的修为比,如何?”
陈应武问道。
“五十步笑百步,不相上下。”
倦天涯道。
“恩公,这事怕是得从长计议。”
陈应武道。
“这是自然。
那畜生好像好喝卢县令达成了某种协议,我先查出他们搞什么名堂,再做了他。”
倦天涯道。
“公子,你如果帮我手刃了仇人,我甘愿做你的侍女,服侍你。”
陈诗雅起身,走了过来。
“不必,杀了那畜生,是因为我看他不顺眼。”
倦天涯脑子回想起了方才在客栈的那一幕,双眸闪过一丝杀意。
“公子,你是嫌弃奴家脏吗?”
两滴泪,又从陈诗雅眼角滑落。
倦天涯扭头,看着这个鹅蛋脸的美女,心中又是一揪。
多好的一个姑娘啊,就这样被猪拱了。
意难平,意难平啊。
“陈姑娘,不是这个意思。你我仙凡有别,跟在我身边,也服侍不了我多久。”
倦天涯解释道,他生怕这女子误会了,往坏处想,怕她又自寻短见。
毕竟,受伤的女人,都是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