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秦樾一睁眼已过巳时。
看着窗外天光大盛,心下一惊,立马弹坐起来,跳下了床。
嘴里还念叨着,“糟了,糟了,这下睡过头了…”
秦樾拿起衣架上的练功服,赶忙往身上堆,顺手拿起靴子往脚上套,边往外走边扣腰封。
快到门口时,门刚好向内推开,吓得赶忙后撤两步,腰封差点没拿稳。
“今天没有早课。”
韩盛野见她外衣中缝歪歪斜斜的,当即告知她这个消息。
“真假的?”
还在和腰封作斗争的双手,立马停了下来。
“嗯,早课前云清师叔敲门提醒的。”
“怎么没听到?”
秦樾舒了一口气,直接将腰封拿下,“吓死我了,都准备好挨训了。”
转身,走入屏风之后,把衣服换下来。
身影在屏风后朦胧变化,韩盛野察觉到她的动作立马转身。
“那个,换好衣服赶紧洗漱,我去给你拿点吃。”
说完,韩盛野双耳通红的从房间中出去。
“好,谢谢野野哥哥。”
回应她的只有关门声。
换好衣服出来,秦樾感叹了一句,“啊,衣服整整齐齐穿好的感觉,太舒适了。”
吃饭的时候,秦樾随口问了一句,“云清师叔不是向来闭门不出的吗?怎么提醒的这么突然?”
“他应该是一路敲过来的,敲到我姐那的时候,我就醒了。”
看着她咽下了一口,接着道“早上我看到了玄彧师父,不像刚到,应该是昨天夜里到的。”
最后一口面条被夹起,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你是怀疑,他知道我们昨天夜里出去了?”
“嗯,毕竟迷阵进出是有反应的。”
韩盛野轻声回应,“先把这最后一口吃了再说。”
秦樾咽下最后一口,“太有问题了,虽然我觉得玄彧师父不错,这么些年我们也有目共睹,但你说他究竟是要干什么?”
“我想了一下我们的这些年,很多事情都看着像自然而然的生,可总有一种必然的感觉。”
“确实。”
秦樾回想了一下,对于韩盛野的说法非常肯定,“感觉所有的生一切,最终,都是在引导谢什么展到它注定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