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清晨,东方淮竹按时地送来早饭,南清婉也乐得清闲,天天在星辰之眸中和诸葛妙妙玩乐。
“先生,不知何时开始讲授知识?”
东方淮竹送早餐之时,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南宫暮老脸一红,自己这先生天天就和南清婉腻歪一起,啥事儿也不干,只顾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明日吧,明日早晨我去山庄学堂。”
南宫暮尴尬一笑。
“那明日,我和秦兰静待先生。”
东方淮竹柔柔一笑。
“好说,好说。”
南宫暮连忙应道。
“那淮竹便告辞了。”
东方淮竹行了一礼,轻步离去。
“怎么?催你教书了?先生大人~”
南清婉幸灾乐祸道,把先生二字咬得极重。
“怎么,清婉姐吃醋了?”
南宫暮调笑道,轻轻搂住南清婉的腰肢。
“哪轮到我吃醋,要是有人天天早上给我做最爱吃的东西,我都要沦陷了。”
南清婉白了一眼南宫暮,起初她也以为只是几天罢了,没想到一来一回就是半个多月,一开始她还有点心怀歉意,到后来看着心底就不舒服。
“送都送了,我也不好拒绝不是?”
南宫暮讪然一笑。
“嘁~”
南清婉嘴角一撇,挣脱了南宫暮的怀抱,揶揄道,“谁知道某些人心底到底想的什么。”
“某些人心底想的什么不知道,我心底可全是清婉姐了。”
南宫暮一脸坦然。
“你心底想什么,姐姐不在意,只要不忘了我就够了。”
南清婉话锋一转,声音中说不尽的委屈。
“我一个女子都替淮竹妹妹惋惜,何况你这个当事人。”
南清婉叹息道。
“我只是去教授控火之法。”
南宫暮声音中带着不确定。
“是就好,若不是,记得知会我一声,否则别想让我接受!”
南清婉瞪了一眼南宫暮,便回到了屋内。
南宫暮见状也不知如何回答,这几日并非忘记了去教授控火之法,而是他还没想好如何去适应这先生的身份。
若没有南清婉,南宫暮心底确实对东方淮竹心有爱慕,但自从和南清婉经历了生死之劫,他才现其实只要没有让东方淮竹的悲剧生便是好的。
“我的贪心很大,但真心很小的。”
南宫暮对着回屋的南清婉,喃喃自语。
“进来吧。”
南宫暮突然对着院门口说道。
“南宫公子,你叫我打听的石家的事已经清楚了。”
来人正是蔡虚困。
“鸡哥打探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