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兄,你可曾感知到他是如何伤你的?”
西门吹沙羽扇轻摇。
“方才我等并未感知到灵力波动,若是意之类的东西,那此人修为可能与我差距不大。”
赤霍沉声道。
石堂不语,神色落寞,只顾一杯一杯地饮酒。
“石兄如此,我等可没办法帮你报仇了。”
西门吹沙也端起酒杯,微抿一口。
“剑意。”
石堂突然来了一嘴,“他掌握了剑意!”
“很强?”
赤霍追问。
石堂本欲说强到无法抵挡,随即眼光看了一眼断了的胳膊,嘴角一狞,阴恻恻地说道“其实一点不强,只是我太弱了,没有感受到剑意,知道手臂断了,才清楚那是什么。”
赤霍端起酒杯,不再追问,他其实也没有感应到。
“有点意思,但这小子一人,霸占三个绝色,倒是有点让人不快啊。”
西门吹沙一抹狂色闪过,望着窗外已经停了地雨水。
。。。
“姐姐,你感觉那个白头的和那个红衣女子如何?”
东方秦兰趴在桌子上,方才她一直被捂着眼睛,直到石堂被西门吹沙二人包扎好才被放开。
“不如何。”
东方淮竹轻声道,“秦兰早点休息,明早我们便去采药。”
“不跟那两人一起了吗?”
东方秦兰疑惑的道,“他说他娘亲和我们爹爹是熟人欸。”
“不麻烦别人了,”
东方淮竹款款坐下,“他二人不是说为了寻人而来吗,明日天亮他们也有自己的安排。”
“姐姐是觉得他太狠了?”
东方秦兰从桌子上撑起来,走到自家姐姐身后。
“还好,在这南国妖界,善良只会害人害己。”
东方淮竹没有正面回答。
“可是姐姐,他好好看欸!”
东方秦兰双眼放光,“我见过的男子里面,他就比爹爹难看那么一丢丢!”
“秦兰!嘘~”
东方淮竹察觉到楼梯口传来声音,连忙噤声。
。。。
“小弟弟刚才为何不直接杀了他?”
南清婉慵懒的声线传来。
“他虽作恶多端,但我却并未有实质证据,直接杀了容易惹得一身骚。”
南宫暮笑声传来。
“我望其气,这三人没一个好东西,竟是不想,傲来国那位画了个圈,保护的就是这群腌臜东西。”
南清婉声音冰冷。
“也不尽是如此,毕竟这圈内对比我们域外,不止舒适了百倍,温室总是容易长些杂草,这很正常。”
南宫暮无所谓地说道。
“那位老大爷,好像是被抓来给他们端茶递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