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一声不吭走到人旁边,换谁不害怕。”
蜜娘被吓得不得劲,心里还是砰砰直跳。
“要是巴虎呢?”
苏合靠近蜜娘,低声说:“你都不怕巴虎,也不像是个胆小的啊?”
蜜娘看了男人一眼,总觉得他今天神叨叨的,她往前走了几步,说:“我去帮大黄赶羊,你有事先走。”
“有事啊,就是找你来的。”
苏合眼神一暗,大跨步上去一把扯住蜜娘的后脖颈,在她的尖叫声里掐了她的脖子给拎上马,把撵上来的狗远远给甩在马后。
大黄的身影越来越模糊,蜜娘像是认命般的消了声,她被打横放在马背上,眼前是圆鼓鼓的马肚子。她衡量再三,牢牢攥紧了袖中的羊角锥。
女人一动不动地垂在马背上,这倒是合了苏合的意,但时间久了也让他觉得没意思,他对着横在眼前的娇臀拍了一把,下流地吹个口哨,“手感不错,但没羊屁股软。”
“你为什么要劫走我?”
蜜娘被颠的头晕眼花,对屁股上的一巴掌反应不大。
“因为你倒霉啊,眼光又不好,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中了巴虎,我就是不想他如意。”
苏合勒停了马,像是甩包袱似的把蜜娘从马背上甩下去,紧跟着自己也跳了下去。
“你想杀我?”
“杀?我还没想好,巴虎还没得到你,我若是杀了你,他转头忘了你另娶别人,那我好像亏了。”
苏合弯腰扯掉蜜娘的外裳,“听说你们中原女子看重贞洁,你不如跟了我,时不时去巴虎面前晃荡一圈,最好找他抱着哭。”
蜜娘紧紧握住断裂的袖子,警惕地看着状若疯癫的男人,这人是跟巴虎有多大仇?
“可以。”
蜜娘顺着他的话说,“只要让我过上好日子,跟谁我都无所谓。”
“我要尝点好处才知道你说的真不真。”
苏合跪倒在女人身前,一手去扯绷得紧紧的肚兜,嘴里还喃喃自语:“这手感应该不能比羊屁股差……啊——”
蜜娘抖着手把淌血的东西继续往肉里按,滚烫的血,有韧性又极易戳破的肉,蜜娘头被捶得嗡嗡的,但她就是死死逮着男人把羊角往他腰里按。
巴虎远远看到纠缠在一起的人,他不等马停一跃而下,一手掰断按住蜜娘脖子的手,照着胸口就是一脚。男人飞了出去,蜜娘失了支撑,软软倒地上。
“没事了,我来了。”
巴虎揽起蜜娘让她靠在自己腿上,抖着手检查她的脖子跟头脸,摸到她眼角滑下来的眼泪,他嗓子干哑地哄:“别哭别哭,你刚刚好生威风,我再没见过像你这样冷静胆大的姑娘,比草原上的野狼还勇猛。”
说的都是什么鬼话,哪个小娘子想比狼还猛?蜜娘撇开脸不理他,继续哭自己的。
“头疼不疼?脖子呢?你说句话我听听。”
巴虎从上到下检查了一遍,没有红伤,但蜜娘哭听着没声,他担心伤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