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难受了,刚才呢,自己跳到房顶上,就怕摔不死你是不是?"
龙貉有些头疼,为什么明明那些王族贵戚都要忌惮自己几分,可是就是眼前这个小东西,说什么都当耳旁风,说什么都不听,真想就这么做一场,把他弄到全无力气,只能在床上躺着才好。终于上好了药,把他放在床上,他真的开始琢磨要不要这么做一次了。"
混蛋,你那是什么眼神?你想什么呢?"
龙貉认真的说,"
如果让你一整天都下不了床,你看怎么样?"
"
呜呜,你不会这么无耻吧,,啊,"
龙貉决定了,虽然这样做的确很无耻,可是眼前他实在忍不住了。解开自己的衣服,双手扣住空桑的腰骨,就把已经挺立的欲望压了进去。被贯穿的那一刻,空桑猛扬起头,凄凉的叫了一声,就被龙貉从后面捧着下巴,亲了下来。他双手完全被束缚着,腿弯起来跪在床上,就这样承受着身后的人狂风暴雨般的冲击。身体还是疼,而且是那种难以启齿的疼。可是身体变的很陌生,酥麻热烈的感觉好像火一样烧烤着他,让他无法控制。脆弱的地方被那个人狠狠撞击着,全身都要被拆散架了。终于身体一阵痉挛,身后有热流冲刷的感觉,他好像被扔到云端一般,全身酸软无力,倒在床上,令人生气的是,那个卑鄙小人也倒在他背后,还压着他。呜呜,好沉。平息了喘息,他能说话了,才用嘶哑的声音说,"
你快起来,好沉。"
龙貉把他翻转过来,扯开了绑住他的衣袍,让他躺在床上。空桑刚想喘一口气,却看见龙貉把他的双腿压在胸口上,下身刚容纳过他的地方完全呈现在他眼前。手指一碰,红肿的地方刺刺的疼痛。"
你,"
一句话没有说完,那个地方又被龙貉攻陷了。正面压迫的感觉让空桑开始狠命挣扎,可是龙貉偏偏就压着他,让他怎么都逃不出龙貉的掌控。"
你这个混蛋,呜,,呜,"
他又开始用力动了起来,一前一后,出出进进的,有些药液和血液的润滑要畅快多了,顶的空桑的身子一阵子颤抖。"
别闹了,留点力气,我们还可以多做几次。"
龙貉心情大好在空桑的嘴巴上亲了又亲,这才架起他的双腿放在肩膀上,迅猛抽动起来。"
呜,呜。"
空桑刚开始还能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后来除了呻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所有的感觉都好像怒海中的波涛一般,起落沉浮。这场欢爱一直到夕阳落下才结束,龙貉全身是汗,而他的后背已经被空桑打出了一些青痕,还有手指抓过的痕迹。空桑全身好像被碾过一样,骨头都要酥了,只能无奈的看着龙貉给他清洗,上药,他的手指还时不时探入禁区逗弄他。看着空桑眼圈潮潮的,脸颊红红的,嘴巴肿肿的,狠狠亲了他一口,龙貉心满意足的抱着他,"
嗯,这样才乖,这么躺着多好。"
哼,转头闭眼不看他。小别扭丝毫没有印象龙貉的心情,一直抱着他亲,最后是空桑实在受不了大叫了一声,"
你有完没完?"
龙貉听着他比小猫强不了多少的叫喊,用下巴抵着空桑的肩窝,低低的笑了。第七夜这一年的重阳过后,南征军队凯旋,而承亲王龙漪则是被人抬回雍京的。后来封王找到了那个可以救治龙漪的人,耗费了一番波折,这才化险为夷。"
真是的,这么容易就半死不活的,真不知道这些年的仗是怎么打的?"
叶空桑终于可以随便出府之后,这天坐在椅子上说风凉话,被龙貉听到了,拉过来对着他的嘴唇就狠狠亲了一番,把他的嘴唇都咬破了。空桑挥手就要打龙貉,被龙貉抓住手,认真的说,"
他是六王叔,我希望你可以尊重他。"
去你的,是你六叔又不是我六叔。"
后来看见龙貉的眼神的确很吓人,空桑也知道自己说话过分了。"
对,对不,"
龙貉沉静的想了一会,转身走了。这是第一次龙貉在他面前不说话就走了。"
喂!"
空桑没有拉得住他。一直知道空桑的性格是抗上和桀骜不驯的,怪不得封王怎么都不会对叶家放心。龙貉走出王府忽然感觉有些好笑,也难得听见他真的道歉,只是有些事情对于自己来说,真的不能纵容。即使承王以后会是臣子,即使他才比自己长两岁而已,可他终究是长辈。"
什么嘛,真讨厌,龙貉你这个讨厌的家伙!"
这两天叶空桑自己坐在屋子中,一口气上不来,憋的慌,想砸东西又不想砸,动转西转的,后来还是管家说,外面有客人要见世子。"
谁呀?"
"
好像是那里的官员,说要拜访世子。"
"
不见。肯定又是要找我的路子钻营的官员。"
这次平定南疆,叶九天功震天下,封王颁布丹书铁券,叶氏永封南疆。西南几省的官员,靖西王有参赞大权,人们把靖西王推荐的大臣一律称为‘西选。朝廷上人人都知道‘西选的官员背景雄厚,是得罪不起的,但是靖西王番府在桂林城,山高水远的,所以想要钻营的人就想到‘身体柔弱,在雍京养病的靖西世子这里走走门路,叶空桑不胜其烦。"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