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甼走出屋冷漠的把手机给那人,就又回屋了。
“砰”
的一下猛地关上门。
下属面无表情的把门锁好就都走了。
闫甼先去了浴室,她要舒缓身体的不适,这几天那样凌虐式的折磨不是第一次了。
上一次还是2o多年前。
那次闫甼有了孩子,她把手覆在小腹上,这次没有措施不知道……
她又忍不住想,从16岁跟了先生,也就这几年女儿长大后,也越的出挑。
先生让她在娱乐圈展,明面上他们没有任何交集。
私下也只能以干女儿的身份出现在先生身边。
这几年在容貌上,女儿对着那贱人年轻时的样子微调的也更相似了,是该让她行动了。
她熬死了先生的老婆,却怎么都取代不了她的位置。
她和先生都是一样的人,都没能和喜欢的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所以两个孤独的灵魂相互慰藉着取暖。
忽视掉脊背上有些结痂的擦伤,她还是泡了半个小时。
闫甼站在镜子前看着身上的青青紫紫和留下的各种鞭痕。
明明她计划的那么周密,前后都有人把守着,却不知为何她没有回去。
“为什么?”
“到底哪里出了错?”
“无人泄露,跟踪的人也只是在一些繁华的街市,还很难察觉。”
“更何况她已经驶入了唯一一条回家的道路。”
闫甼手指死死地抓着洗手台,咬牙切齿地说“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哪里出了问题?”
“这么完美,又不可能察觉的机会,竟然没能解决她。”
闫甼越想越气愤,伸手在旁边不知道拿了一个什么东西用力地砸在镜子上。
又把台子上的东西全都一扫而空。
噼里啪啦掉落声响。
然而镜子却像是和她开了一个玩笑似的,没有任何变化,也仅仅只是一块海绵的碰触而已。
看着那块海绵与镜子接触后又掉在了水里,瞬间吸满了水。
闫甼有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错觉,她更气愤了。
虽然外表看上去不老,但她年龄大了,胸口不正常的剧烈地起伏。
闫甼摸出一瓶药,倒出一粒吞下。
缓了一会儿,闫甼想一拳砸过去,抬手看到手腕的痕迹,又生生的忍住了。
她想到唐越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呵呵。。。。。。
那就别怪她让人插足了。
想到这,闫甼的心气儿终于顺了一些,她拢了拢松散的浴袍,捋了捋凌乱的湿。
转身靠着洗手台,不去看满身的伤痕,心情稍稍又平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