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叫作豁达,”
于祗被烫了一嘴,“是最基本的道理。”
吴逍赶紧去调饮水机,“我又忘记改成55度了。”
于祗放下茶杯说,“去NUDAKE给每个人订一份蛋糕吧,午点时间送过来。”
但闻元安那头比她更早得到了消息。
她打电话过来,“怎么着于大律师,您都是八大所之一的合伙人了,还不请咱们一顿?”
于祗手里转着笔说,“得请啊,晚上你们挑地儿,我都行。”
她们最后约在了华而不实的Refer,主厨的创作理念很大胆,但味道还有很大的进步的空间,不过也没有谁真会去细品。
于祗她们这帮人都是吃个过场,她举酒杯的次数远比拿起刀叉要多,几轮推盏下来已有了几分薄醉。
闻元安问起陈晼的事怎么样了。
陈晼耷丧着眉眼,“我爸都回来了我还能怎么样?和老蚯蚓耗着呗。”
旁边人都起哄,“你也不说敬人家于祗一个,好歹接你官司。”
“别烦,都自己喝自己的,”
陈晼挥了挥手,“人用不着我来敬,对吧?”
于祗又喝了一大口红酒,“知道什么叫当事人了吧?”
她们这帮姐们儿当中,出身音乐世家的就上国外进修几年西洋乐,回国来弄个钢琴家的名头,再加上有家里的人脉资源给铺路造势,混得都不算差;要不就是学些高大上的珠宝或服装设计,成立一个自己的品牌,反正有亲爹亲妈往里头疯狂砸钱凹人设,营销到位了也能卖出去。
像于祗这样下真功夫去读法律的,属实是凤毛麟角,所以她们提起于小姐大都很钦佩。
闻元安又问,“这怎么说的?”
于祗嫣红既醉的唇瓣抵着玻璃杯,笑得在场的每一位女士心神俱晃,“就是当她有事儿的时候,她拿你当个人,等她的事情彻底解决了,你里外不是人。”
陈晼:“。。。。。。”
你长得最美,说什么都对。
闻元安都看愣了,“你说江总也真舍得把你这么个气质脱俗的大美人,扔在北京三年整。”
“哪来的什么气质啊?不都是包装出来的?”
于祗在身上这么一比划,“脱了这身名牌衣服,谁又能比谁金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