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世邈眼里有一瞬的欣喜,很快又湮灭。他恢复了淡漠的神情,伸出手指擦掉她额上因疼痛而出的冷汗。
“无妨,臣不会离开您的。。。臣想听的话,您当真不说?”
没了之前的哀求,他尾音上扬,带着威胁的意味。
谢清晏冷冷地看着他,沉默着。
其实,身体上的疼痛也不过如此。
她从小,就是极能忍耐的性子。
幸世邈无奈地舒出一口气,他给过机会,但她不需要。
他解下腰上系的玉带,按礼制,这是一品以上才能佩戴的,用的都是上好的汉白玉。
幸世邈解下后,在手中晃了晃,似乎是在掂量分量。
谢清晏本以为他起了那股子心思,在看到他这个动作后,才意识到他并非此意。
他似笑非笑“殿下大概应该知道,臣以前兼过刑部尚书,刑讯逼供也是常有。”
谢清晏这才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出于求生的本能,她往外爬去,但她的手和脚都有伤,动作极迟缓。
她的脚踝渗出一丝血迹,随着她的爬行,在黑色的石砖上留下一道血痕。
幸世邈也不拦着她,只是手中拎着那条极有分量的玉带,饶有兴致地跟随她的爬行往前踱步。
那条玉带就在谢清晏眼前晃着,充满威胁的意味,可她并不服软求饶,只是一点一点往外爬。
终于离殿门进些时,她轻呼出声“救。。。啊!”
极疼。
她曾受过家法,挨过宫中的板子,疼痛不足他玉带抽下的十分之一。
头顶传来幸世邈的声音,他语调温柔,诱哄道“说您爱臣,臣便停手。”
说得那么轻快,像是他不过是用小木条轻轻地打了打谢清晏的掌心。
他从来,没有把她当个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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