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语气中更显几分尊敬,“那人的武功也很高,是否要调动暗卫前来王爷身边?”
“暗一,你是在质疑本王的能力?”
“属下不敢!”
黑衣人听闻,心中一颤,立刻屈膝跪下。
“你起来吧。”
墨彻转身看向黑衣人,“京中有何动静?”
“据说皇上已经三日不朝,大臣们都很是心急。而王爷来此之前又佯装卧病在床,一时间朝中大局都由着厉王把持。”
“哼,看来厉王果然是狼子野心。”
“王爷,您看皇上不朝这事……”
墨彻突然笑起来,“哈哈哈,暗一,本王果然是太宠着蘅儿了。也罢,也该是给蘅儿一个教训的时候了。想来,蘅儿也该是有段日子没见他师父了。”
“您是说将军?”
墨彻略一点头,“皇上到底是不朝还是不能朝?暗一,你以为呢?”
暗一恍然大悟,“王爷是说皇上根本不在朝中?”
“怕是已然三日有余了。”
他那侄儿的性子,他还能不知?想来没几日,这边关就该更热闹了。
“王爷,属下还是不懂。既然如此,王爷为何不加阻止?皇上对将军芥蒂颇深,否则也不会派人多方暗杀,还害得将军如今受苦。”
“正因如此,本王才说要好好再教导他一番。让他懂得何为‘该’何为‘不该’。”
那个厉王敢打他的主意动他的人,就别怪他不顾血缘亲情了。
这段日子墨彻不常来探望,然每次来探望必定是搞得两人间颇为尴尬。
墨彻喜欢让远之靠在他怀中说话,偶有过分亲密之行。倘若是昔日,聂远之心中自然高兴万分,可如今,却是令他浑身僵硬,不知所为。
于是每一次都会闹得墨彻心中不快,勾起远之心中那些苦痛过往。
一日,远之刚有力下得了床榻,便被墨彻唤了去。
远之来到墨彻所住的院子,见到守在院子门口的唐哲。几日不见,唐哲的脸色差了许多,他心中不免有些担忧。
“唐哲,这几日没有好好休息?”
“将军,身子可好些了?”
避重就轻,唐哲并没有正面回答。
“好些了。”
四下一望,随口问道:“唐宣呢?”
唐哲身子一震,脸上血色有褪去不少。聂远之是何等精明之人,一见他如此,不由眉头紧蹙。看来,有些事情,他该找唐哲好好谈谈了。
“唐哲,你我好久没有把酒言欢了,是否还记得我最爱喝的酒?”
“将军不可,将军现在的身子决不能沾酒啊。”
“你可知我嗜酒如命的性子?”
“唐哲怎会不知。”
想当初将军就是军中最能喝的主,后来不知何时,将军更是爱喝酒到了一个几近疯狂的地步。幸好将军行事向来有分寸,但凡行军打仗从不会饮酒误事。但是那酒瘾,可是戒也戒不掉的啊。
“那便行了,待会去准备准备,晚上你我二人好好喝一杯。”
“将军你……”
“我的身子我最是清楚,桑先生与白大夫也说了,我体内的毒已无大碍。行了,我先去见王爷,你记着我的话。”
聂远之笑着拍了拍唐哲的肩,随后往墨彻的屋子走去。
45、皇帝
聂远之得了墨彻的应许进了屋子,这才发现屋子里不止他一人,还有几张熟面孔。要说桑梓辛在此他还能猜到几分意思,但那镇关莫将军在墨彻房里……莫非是边关出了什么事?难道说琳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