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愿欣闻言恍惚起来,久久都不能回过神。
那锦鹳草是怎样珍贵的存在?这是世间剩余不多的药材,是可以为母后救命的药材!
她怎么可能舍得眼睁睁看着那得之不易的锦鹳草,被父皇用于虚无缥缈的修道炼丹之上!!
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我要去见父皇一面!”
温离连忙劝阻“殿下千万要冷静些,陛下的脾气您也是知道的,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我当然知道父皇的脾气,可是事关紧要,母后的身体状况不容耽误,我怎么可能愿意就此放过?”
凌愿欣二话不说就上了马车,“这种稀少的药材,当真会用一个就少一个。去含元殿,先看看还能不能要回来!”
温离执拗不过她,只能从命,为她行驶马车。
含元殿外。
孙公公一看是二公主来了,顿时感到头疼不已。
也不知道这几天,陛下的公主们怎么就跟捅了马蜂窝似的,事情一个接一个地来。
“不知二公主来找陛下,有什么要紧事?”
凌愿欣便简单地向他讲述了一番皇后的病情,和她的需要。
孙公公面色犯难。
于私心,他也是偏向虞皇后的,只不过圣命难违,他区区一个大内总管做不了太多事情。
他好心劝说道“二公主,恕奴才爱莫能助。陛下的心情这几天都不大好,特别是长公主前日的那些事情,已经让陛下了很大的怒火。”
“奴才希望二公主可以明哲保身,再想些别的办法,免得受到圣怒波及。。。。。。现在请求陛下割让药草,实属是不明智之举呀!”
凌愿欣这才逐渐冷静下来。
是啊,父皇的怒气已经因为凌嬿羽的缘故达到了极点,她不能再往火坑里跳,把自己也搭进去。
“有劳公公点醒。只是待到父皇心情好些的时候,公公能否代我在父皇面前提一提此事?”
孙公公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卑恭摇头
“恕奴才还是办不到。公主您也知道,圣心难测,但凡事关皇后娘娘,陛下都不大愿意搭理。。。。。。更何况陛下可能已经将药草用掉了。”
说到这里,他突然眼睛一亮,“或许,二公主可以试试求助辅大人,让他去劝陛下举国搜寻一些药草。”
“这话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