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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页(第1页)

亲……亲到了……

嘴唇碰到脸部肌肤的瞬间,我兴奋得几乎心都停跳过去,有一种把喜悦分享给全部的人听一听的冲动,向所有人宣布,我终于亲到真心喜欢的人了!

而他的脸又红成煮熟的虾子了……

带着涟舒坐回床边,鉴于他可爱的表现,我实在是对他的年龄好奇得不得了,而且我叫了他“郑兄”

这么许久,还不知道他的真实年龄呢。这兄弟之间的上下称呼,也是由他单方面定下的,我也只能从外表上看出似乎比我稍长一些而已,具体多少实在是难以判断。

“涟舒,你究竟是多少岁数?”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他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全数退去,经我这么一问,倒是恢复了常态,于是轻松地回答道:“三十五岁。”

我顿时觉得背后像是活生生挨了一棍子,或是被天雷直接劈中了,惊得我半天没合上嘴!

三十五岁!我以为最多不过二十二岁!

见我如此惊讶,涟舒一脸不明白道:“怎……怎么了?我们门中上至师父,下至几个师兄们收的徒弟,也就是我的师侄们,也都是这般年纪的相貌啊,看起来很老么?”

上至师傅……下至师侄……

上至师傅……下至师侄……

上至师傅……下至师侄……

我在脑袋里足足把这句话回味了三遍有余,仍然是回不过神来,最后忽然醒悟过来:“你以前说过你小时极其仰慕仙风道骨的人,难道不是你的师父吗?”

“正是家师啊。”

“那你方才还说,师父也是年轻的相貌……”

“啊……”

他恍然大悟道,“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师父他便是我常用的易容之术的创始人。”

原来涟舒爱装成老人的嗜好,是上梁不正之故啊……

想必一门之内统统都是这样,分明长得年轻,还非爱扮老,我不得不感叹道:“你们的门派,是不是叫做‘驻颜有方’门啊!”

既然话题扯到了涟舒的门派上,我们也就继续聊了下去。

一问之下我才知道,原来他是个孤儿,婴儿时就被爹娘遗弃在路旁,还是他师父在游历之时捡回去的。要说这位师父大人还真是能捡人,游历了五年,一共捡回去十五个小孩,个个的灵力都不是泛泛之类。而师父老人家在捡了这么些小孩,心满意足地回到隐居修行的青丘山之后,开创了道派“青岩派”

,于是便开始了师徒十六人的幸福生活。

涟舒是最小的一个,也是最后被捡到的一个,理所当然,就成了众人最疼爱的小师弟,实在是宠得不行,一干人等把他养得性格单纯、可爱善良,且从来不放心他下山。值得一提的是,因为他们的门派是修真的门派,因此他们那不叫驻颜有方,而真真正正的青春永驻、长生不老!但也正因为如此,从没下过山的涟舒根本不知道山下的风土人情,更不晓得容颜老去是一个什么概念,在他的眼中,大概还以为所有人都是从小婴儿长到成年便不长了吧!若这件事不是给我听到,而是给个别的什么常人听去了,还不笑掉别人的大牙,不过这也正是他的可爱之处就是了。

在涟舒的童年回忆之中,提到最多的便是他的大师兄。

大师兄胡涟远,长涟舒八岁,自从他们师父捡到涟舒起,便是这个胡涟远一直在照顾小小的涟舒。

听他的描述,这个大师兄长得斯斯文文、一表人才,待人接物总是温和有礼。因为从小照顾他的缘故,在所有师兄之中,涟舒与大师兄的感情是最好的,甚至超过了捡到他的师父大人。而大师兄也最疼爱他,会在每次游历归来之时,带给涟舒最多的礼物和最好听的故事,总之,所有的师兄之中,涟舒最喜欢、最亲近的就是这位胡师兄了。而且听说,十九年前给我仗义除鬼的便是他,也就是那个被我骂了若干年的“江湖骗子”

,当然,这点我是不会与涟舒说的……

涟舒讲这个大师兄的故事讲了足足有一个多时辰之久,其实早就听得我心生醋意了,只是不愿扫了他的兴,便隐忍不发,他反而不自知,一直不停讲不停讲,时不时还露出一些想念的神色来,着实让我恨得牙痒痒,对于这位温和善良、最会照顾人的大师兄,实在是一丝向往与感激之情都提不起来。

最后,涟舒以一句“唉,好想念大师兄,真想回山上看看他”

作为结尾,终于让我的醋缸彻底打翻,捧起涟舒的脸,就吻下去了。

俗话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对我来说,吃过猪肉,但着实没见过猪跑是啥样的。

虽然这个比喻用在这里不怎么恰当,不过好歹本少爷也吻过,可惜对象都是同一个——我那个老是喜欢亲人啃人的娘亲,献吻了不晓得多少次,但归其结论来说,其实我压根就不会接吻。

一时冲动吻下去的结果便是——我们四片嘴唇磨擦着磨擦着,我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了……

讪讪地收回嘴唇,我还势气十足地哄道:“涟舒,你是我一个人的,就算你大师兄是你至亲至爱之人,以后也别这么老提他,行吗?我要吃醋的!”

涟舒腼腆一笑,笑得很好看,道:“没见过你这般小气的人!”

我悄悄靠过去环住他的身子:“谁让我喜欢你呢。”

执起我送予他的玉佩,与自己的那块合在一起,我笑道:“涟舒,你看我多有先见之明,在还没有认清自己的感情之前,便把定情信物送好了,我想我怎么一见这对玉便喜欢,就想和你一人一半呢?原来这就是天注定啊。”

涟舒没好气地瞧了我一眼,把他的那块捧到自己手上,还是维持着连接的样子,道:“那你可知我那时便……便已经……”

他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我连忙笑呵呵地把后半补充上:“那时便已经喜欢我了。”

涟舒的脸又刷地红了半分,他把自己整个人蜷缩起来,脸藏到膝盖之间,只留个红通通侧脸和耳朵给我看:“当时你硬送了我这半对玉,我真的很高兴,心想即便你送的心情与我收的心情不同,只要它们是一对,我也能把它当成是一种寄托吧。

“可想不到后来再发生那样的事……当时妖孽用你的身体、你的声音、你的语气对我说喜欢时,我是真的很高兴,高兴得都不知所措了……但是后来你的举止越来越不对,我便想到这是妖孽在做怪,在为你的安危担心之时,心里仍是失望的。

“但即便知道是假的,也正因为从你的口中听到了那些,虽知道希望渺茫,我却更想能听到你自己真真正正的心声了,谁知你回来之后,竟把关系撇得如此清楚……”

我没有想到从一对玉,居然能引出他的心声,而且涟舒对我用情至深,我竟如此伤他,喉咙一紧,我抱住他蜷起的身子道:“我……”

“听我说完……”

涟舒顺着我的动作,把身子的大部分重量倚到我身上,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说:“刚才的事不怪你,我自小住在山上,自然不知道世间还有男男不能相恋的伦常之说,没有人教导过我,师父也常对我们说,只要喜欢便在一起就是。现在你能决定和我在一起,我便已经很满足了,只怕你最后反悔,那我便从此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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