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承骁看着她挽着袖子给他做吃的,在他面前走来走去的忙活,就像已经是自己媳妇了一样。真好啊。他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做个小菜给你就饺子吃好不好?”
司徒徐徐把饺子下锅,在他怀里侧过脸问他。徐承骁哪里想吃小菜呢?手在她腰上不老实的捏来捏去,天热她穿的衣服薄,渐渐的亲她的力道就跟要吃人一样。司徒徐徐被他弄的浑身发热,软软的没有力气,靠着他小声提醒:“景泽说你们队上好几个来探亲的都住在这里呢,你别这样……”
徐承骁咬着她耳垂吐气火热、低低笑着:“你别叫太响就没事。”
作者有话要说:每年光棍节都有光秃秃的狼小宝流着寂寞眼泪陪伴你~~~~(>_ps:有木有发现入v后每章更新的字数是递增的!这样进步下去总有一天聪明勇敢的大灰狼也能一章两万字!☆、徐承骁咬着她耳垂低笑:“你别叫太响就没事。”
司徒徐徐心想我是可怜你一会儿冲凉水难受,不识好歹的家伙!她“啪!”
一声关了火,一扭腰转了身,两只手缠上了他脖子,徐承骁最喜欢被挑衅了!挑了挑眉,热切的压下来索吻,司徒徐徐就往后仰着避他,这要亲不亲的距离别有一番勾人,徐承骁呼吸更急促,眼睛都有些发红了,用力按住她,埋下头乱亲一气。司徒徐徐轻声的笑,推他,徐承骁如狼似虎,隔着衣服在她胸上重重咬了一口才起来。咬疼她了,又不好揉,她就瞪他。这双眼睛实在太漂亮了,又亮,离得这么近,晃得徐承骁眼花,热血翻涌,几乎要把残存理智给付诸一炬。徐承骁飞快的默背着三条纪律八大注意,深深吸一口气,屏住,把她勾在自己脖子上的两只手扯了,闭着眼睛用力的调匀呼吸。这样沉默又显而易见费力的压抑,令人心生感动,而感动又更生出恶趣味来,司徒徐徐嗤嗤笑,气息香香软软的喷在闭目调息的人脸上,徐承骁忍无可忍,表情狰狞的睁开眼睛说:“你、够、了、啊!”
司徒徐徐故意咬着唇,用一种天真无辜的神气望着他。要命了!徐承骁长叹一声,真想一头栽进那饺子锅里,降降火。他去冲凉水了,司徒徐徐继续煮饺子,亲热的时候不觉得,现在闻着身上残留的他的味道,被他咬过的地方隐隐异样,脸越来越热。因为是那样一个天性里富有攻击性的人,所以他克制压抑的时候,分外迷人呀!徐承骁冲了凉水澡,头发湿漉漉的跑出来,司徒徐徐正在煎饺子,他又从后面抱住了她,司徒徐徐偏头对他笑,他就很郁闷的把她脸推正:“别招我!”
煎饺出锅了他还不肯放手,脸闷在她肩头长发里,声音低低的都有些委屈了:“你别得意……这些以后爷都要几倍讨回来的!”
他给自己画了张大饼,然后似乎好受多了,自豪又坚定的说:“我答应过你爹妈不动你,说到做到,你看你都送来上门来了我也不吃!”
司徒徐徐把切得细细的葱花洒在炸得脆脆的煎饺上,倒了一小碗醋配在旁边,问他:“真的不吃吗?”
徐承骁哼了一声,长臂一伸把整盘都端走。司徒徐徐洗了手过来陪他,看他吃得香,温柔的递纸巾给他,徐承骁虽然画饼充饥又褒奖了自己,但血气方刚戛然而止,到底还是介意的,眉宇之间有些怏怏神色,司徒徐徐看得满心欢喜,伸手握住他接纸巾的手,说:“承骁,我欣赏你重情义、守承诺、有担当,我知道你有多好。”
她第一次叫他“承骁”
。其实司徒徐徐不是经常流露真实情绪的人,徐承骁甚至认为她习惯性的掩饰一些真实而柔软情绪,比如温柔、动情,比如感动的眼泪,比如,她从未对他说过爱。他的司徒是强烈的女孩子,敢爱敢恨,但又有许多沉默,他被她的明快所吸引,更着迷于她那种特殊的、动人的内敛。“你刚才叫我什么?”
他扬着眉神色发亮,“再叫一次。”
司徒徐徐手托着腮帮子看向别处,不理他。“你再叫我一次,”
徐承骁用生平最温柔的口吻,“我换给你一个承诺。”
“承骁。”
司徒徐徐声音轻轻的但清楚极了。徐承骁喉头耸动,满目温柔的看着她。房间里太安静,落发可闻,他嘴唇动了动,一生就要承诺出口,她却已经说:“你承诺我:以后不管我们之间走到哪一步,你永远不能让我为难。”
徐承骁眉头动了动,“司徒,我要给你的不是这个。”
“我知道……只是徐承骁,一辈子的时间太长了,有太多未知的事情横生枝节。我有的时候情绪不好,对自己都会感到失望透顶、厌恶至极,人对自己都有不自爱的时候,何况是两个人之间呢?我相信你徐承骁说出口就能做到,你承诺了就一定会一辈子守着我,但是需要用誓言维系的不是爱情,我要爱情。”
如果不过是想要那些世俗里推崇的安稳、守护,她有太多的选择了,何必非他徐承骁不可?他是她的愿望,她如此艰难的坚持,不就是为了如愿以偿?徐承骁看着她,眼神深深的。这个女人啊,已经强烈到为自己度身打造爱情的程度了。真是危险又美丽,真是……他、妈、的、合他的胃口!“好。”
他勾起嘴角,郑重应许。因为还没有结婚,按纪律徐承骁不能留在招待所过夜。白天队上事情多,偏偏不但景泽这几天神龙见首不见尾,连最喜欢“训练”
的傅东海都不见人影,徐承骁一想到他家如花似玉的女朋友在招待所里独守空房,自己却非得待在这里训这帮混蛋,恨得牙根都痒痒,整队人马被他操得人仰马翻,叫苦不迭。司徒徐徐离开的那天早上跑五公里,徐承骁没开车,冲在最前头跑出了16分21秒,平了陈易风留下的记录,把那群狼崽子吓得嗷嗷叫。回到队里把人交给姗姗来迟的景泽,徐承骁“咻”
一声就不见了。钟小航巴在教官车上吐着舌头喘气:“景队景队,骁爷这几天是吃春|药了吗?”
景泽脸上罩着大墨镜,俊脸上的表情是一贯的懒洋洋,但又奇怪的透着一丝不同寻常的……餍足:“没文化,给女的吃才□|药,给你骁爷吃的那叫万艾可。”
钟小航“嘿嘿嘿”
的笑,“那您给傅队吃了啥,他把您这脸弄成这样了?”
一路上都在议论呢,他们特种作战大队最英俊的这张脸上是怎么弄的啊?小小圆圆的伤口,比针尖粗多了,看着不深,应该不是改锥扎的。景泽笑得风骚极了,抚着脸不说话。他俩说话的这光景,徐承骁已经到了招待所了,他跑完操、澡都没来得及洗,一身又是汗又是泥的扎进来,头发里都在冒着热腾腾的汗气,顿时一屋子都是他的味道。司徒徐徐总算见识到什么叫臭男人了,闭着气把他赶进了浴室。徐承骁大开着浴室的门冲澡,把脱下来的衣服一件一件扔出来:t恤、裤子,连内裤都是迷彩的,大力一扔挂在了洗衣机旁水龙头上。司徒徐徐一件件的捡,忍无可忍的问:“徐承骁,你在部队里也这样吗?!”
“不,我们一般都是穿着洗的,涂一遍肥皂人和衣服都干净了。”
“……”
司徒徐徐瞬间放弃了内外衣裤分开洗的想法,一股脑扔进了洗衣机里。洗衣机运转发出低低的蜂鸣声,浴室里他一边搓泡泡一边吹口哨,热闹的安宁。司徒徐徐站在洗衣机旁发呆,分不清楚此刻心里是暖意还是别的,这样家常的日子真的很好,也真的太短。短到她都来不及分辨自己是否愿意一直这样过下去。徐承骁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跑过来抱她,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他轻声在她耳边说:“今年的探亲假这就用完了,我之前攒下的假也都用完了。”
司徒徐徐很大度的说没关系,“明年再见好了。”
腰间的手倏然一紧,她立刻叫饶,徐承骁恨恨的把她抱到洗衣机上,低头用力的亲她。他力道大到简直像在咬,司徒徐徐疼得呜咽,放开时唇红得像要滴血。徐承骁手指抚在她鲜红的唇上,修长的指温温热热,带着她用的沐浴乳的香味,混着他的味道,熟悉又陌生,闻着令她眼眶发热,低下头不敢直视他。徐承骁声音低低的:“只剩下婚假了。”
司徒徐徐伸手捧他脸,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亲,却什么也不说。转眼入秋,距离他们的第一次热吻第三百六十五天的时候,一大清早司徒徐徐还在睡,接到了徐承骁的电话。电话里沙沙的声音,通话质量不甚好,好梦初醒的司徒徐徐却清清楚楚的听到他深深浅浅的呼吸声。他不提别的,只问她想不想他。司徒徐徐在深秋温暖的被窝里眯着眼睛幸福的笑,说:“我很想你,所以……请假去吧徐承骁!”
电话那头是大漠初升的旭日,圆圆的从一望无垠的黄沙里跳出来,圆得可爱。在这里吃了一个月沙子的人们已经司空见惯,徐承骁却恍若初见,原地一蹦老高,对着那朝阳振臂狂吼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