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宁想了想,不知道他说的哪次,示意江杨提示一下。
江杨说:“countryroad。”
就是他给她听音乐的那天晚上。
陈安宁记起来了,扬着嘴角轻轻一笑。他这个关键词提示设置得还挺有意思的。
江杨严肃地呵斥她:“不要笑。”
陈安宁一惊,笑容凝滞,仔细地回忆了一下:“让我画自己感知到的东西,不要考虑到别的读者的想法。”
江杨说:“对,还有呢。”
“还有什么啊,你不就跟我说了这个?”
江杨一脸“孺子不可教”
的挫败感,“你自己就没悟出点什么道理来吗?”
陈安宁撩了一下头发,“我不知道你要说什么。”
江杨凳子又挪近了近,“你再想想。”
“想不出来。”
“你为谁画画?”
“为我自己。”
“有底气吗?说这话?”
陈安宁把他的凳子踢远了一点,笑着说:“你怎么神经兮兮的。”
“为你自己画。”
江杨使劲地点点头。
“对。”
“萱姐让你干什么?”
“加更。”
“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