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被她这个消息炸的一惊。
“你怎么知道自己不是你爸妈的女儿?”
王忠芬追问,她多希望刘小月能是她的女儿呀,而不是那个数典忘祖的刘欣溶。
“嘿嘿,我可是来自…”
刘小月话还没说完,突然停住了。
原来是系统突然响起的警报声让她找回了一丝理智。
她摇了摇头想把脑中的混沌赶走,但似乎并没有什么卵用。
于是打起精神,看了在坐的众人一眼,只见大家都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宿主快编个理由应付过去,别惹人怀疑。”
“知道,我这不在想嘛,哎呀,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
刘小月捏捏眉心皱眉道。
“我长得跟他们还有家里的亲戚都不像,还有他们从小就虐待我,他们自己吃着米饭馒头窝窝头,让我喝能数的清米粒的清粥当饭,饿了就只能猛灌自来水。
从小家里洗衣服刷碗的活都是我的,稍做不好就是一顿打骂,八九岁开始就得去黑市给他们买高价粮。
我好不容易有了工作他们却让我把工作让给弟弟,替弟弟来下乡,我不同意就要把我打死,你们说哪有亲爹妈这么对待自己亲女儿的。
我才不惯着他们呢,卖了工作拿着钱就提前下乡了,嘿嘿,他们想找我都难。”
听了刘小月的话,其他人都沉默了,没想到看起来活泼开朗的小丫头竟然有这样不幸的过往,如果不是喝醉了酒,怕是这辈子都不会说出来吧。
“可怜的小丫头,肯定是吃了很多苦吧。”
徐芷凤怜惜的来到刘小月身边摸了摸她的头。
“生长在那种家庭,没被养成自闭懦弱的性格也是难得了。”
张美霞叹了口气道。
“小月是东莱市人?老婆子,阿芬当初是在哪儿生的刘欣溶?是东莱市吧?”
“对,东莱市,铭安当初不是在东莱市当兵嘛,他们咅阝队就在东莱市的那个海岛上。”
徐芷凤点头道。
“我记得大妹是意外早产,在当地老乡家里生的是吧?”
王忠直回忆道。
“是,那年小霄调皮跟咅阝队里的其他孩子离家出走去山里玩了,我们找了好几天,阿芬挺着大肚子和妈一起去靠山的生产队里找,结果被个孩子推倒摔了一跤羊水破了,那孩子的家人就把阿芬带回家接了生。”
刘铭安也回忆了一下道。
“是这么回事,我们去的时候他家里正好有个孕妇在生孩子,我还记得那家的婆婆挺刻薄的,不准儿媳妇在屋里生孩子,而是让她在柴房里铺着稻草的地上生的,说是房间里见了血气不吉利,阿芬当时就被安排在了她旁边,稳婆两边忙活着给接生,最后两人一前一后的都生了一个女儿。”
徐芷凤道。
“会不会抱错了?”
顾文越插了一嘴道。
“应该不会,我当时跟她婆婆花钱买了个她准备的新的包被,她孙女用的是个旧的包被,颜色也不一样。”
徐芷凤摇头。
“徐奶奶当时有没有离开过王姨和孩子?”
顾文越追问。
“离开过一会儿,她婆婆让我去厨房把她做的红糖鸡蛋水盛出来,待会儿阿芬醒了好给阿芬吃了补充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