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体格真好,挨了我三棍还能醒过来,我赶紧提起甩棍狠狠抽了下去。
费腾再次昏迷过去。
“……会长。”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只能眼巴巴看过去。
“你怎么进来的?”
宋知书皱起眉:“据我所知,这里的安检很严格啊,门口的守卫根本不可能让你混入这里!”
“这里以前是我家嘛……”
我耸耸肩,只能实话实说:“挖了一条暗道,就在这间卧室的床板底下,需要机关才能开启,非常隐蔽……”
“别人不知道吧?”
宋知书立刻问。
“不知道……这是我的秘密!”
类似这种东西,我可不会随随便便告诉别人。
“……好。”
宋知书很明显地松了口气,似乎比费腾还紧张。
说到这里,我倒奇怪起来:“会长,您怎么在这里?”
我很清楚,宋知书不在今晚的舞会名单之列,否则我会比现在小心个一千倍、一万倍……但他就这么现身了,出现的猝不及防、莫名其妙。
“啊,我是刚刚才过来的,本来想找费腾说点事情……”
这本来是很正当的理由,但不知道为什么,宋知书的表情不太自然,右手很明显地捏了一下,似乎在藏什么东西。
虽然只有一瞬,但我依旧看到了,是个方形的、边缘呈锯齿状的塑料袋子……
我突然明白宋知书来这里干嘛了。
没想到老东西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不正经……
再联想到宋知书提起暗道时的紧张模样,显然也不是第一次在这里胡来了。
只能说这父子俩玩得真花,张秀梅如果真是一个女人,今天恐怕要“腹背受敌”
了。
宋知书似乎察觉到我现了什么,迅转移话题,皱着眉说:“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自己就跑来并州抓费腾了?”
“跟您说了,您能答应?”
我很无奈地说:“再说又不杀他,完事就放回来了……可我要是完不成任务,宋尘真会急眼!”
“我看你是公报私仇!平时本来就和费腾不对付,这回可算找着机会收拾他了吧?”
宋知书哼了一声。
“冤枉啊会长,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俩关系其实挺好的……”
我刚辩解两句,费腾突然又哼哼唧唧地醒了过来。
我立刻抓起甩棍,“啪”
地一声抽了下去。
费腾第三次昏迷过去。
宋知书:“……”
我:“……”
“你不能带走他。”
宋知书来回踱步,喃喃地说:“以我对宋尘的了解,就算屠龙会的事情解决完了……他也不会放过费腾!”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