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橘乖乖点头,眼神亮晶晶:“那?”
“我、我都可以。”
鹤先生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去看她,将视线停驻在她脖子以上。
阮橘一愣,脸跟着红了:“我不是问你喜欢我大还是小……”
两人面面相觑,明明室内温度没有变化,可两张脸都不约而同地往上升温——阮橘嘤了一声,伸手捂住了脸。她发现自己经常在鹤先生面前毫无防备的问一些脱线问题,事后反应过来才明白有多蠢。
一只温柔的手掌将阮橘捂脸的手拿下来,送到唇边轻吻,话说的缓慢,不是为了气势,是为了防止紧张结巴。他这辈子也就在她面前,失了分寸,全无胜券,忐忑难安。“我喜欢,你问这些。”
为了表示自己真的很喜欢,他还伸手将她抱到腿上,一个总是冷冷淡淡不容接近的男人,唯独对你亲密有加,拥抱亲吻为你着迷,换作是谁不会触动呢?
“我喜欢,你这样的。”
为表真心,鹤延年淡定地朝阮橘胸口看去,小巧饱满,一手可握,蜜桃般娇嫩甜美。
阮橘被他看得脸蛋发烫,赶紧一只手捂住他眼,可捂住眼睛后,他的下半脸显得更加轮廓隽永俊朗,好看至极,阮橘不觉看痴了,她情生意动,去亲他,鹤延年也就是愣了几秒钟,温柔地迎合。
他对阮橘没有那种男人常见的征服欲和占有欲,也并不介意在彼此关系中谁占上风,他又不喜欢把阮橘弄哭,所以动作总是又轻又柔,极尽尊重。
亲的她小脸酡红美目迷离,鹤延年才轻喘着停下来,紧紧地拥着她,只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他将她放入怀中,手掌往下一捋,便捉起她一只嫩生生小脚,轻轻揉搓了一下。
阮橘乖顺地任由他碰,好奇地朝鹤延年望过去。他正看着在他掌心的小小脚丫,内心喟叹:掌中玉莲,怨不得古往今来,文人墨客都要把玩赞叹,实在是美不胜收,妙不可言。
他很快就放开了,然后轻声告诉阮橘一件极为凄惨的事情:“年糕,冷了。”
阮橘:!!!
……
静姐被苏坚白这个大傻逼气死了!他是不是有病?现在人还在星耀,就想着爆星耀台柱子的料,蹭阮橘热度?她也不去找苏坚白,直接找艾达。
艾达都很久没管过苏坚白死活了,也就偶尔给安排个通告,大部分都是他自己跑的,没办法,苏坚白彻底废了啊,没可能东山再起,既然这样,她为什么要把时间浪费在他身上而不是去看其他更加有潜力的?
知道苏坚白明里暗里刺挠阮橘,艾达脸色也不好看,谢之静给她留了句好自为之,又建议她早点处理苏坚白就走了,背影摇曳生姿,看得艾达心肝脾肺肾一起疼。
她这个业内人士都说不清苏坚白到底为什么糊的这么快,感觉冥冥之中像是有一双手在推动。她问苏坚白整没整容打没打针,苏坚白每次都矢口否认——可现在他跟之前的巅峰期判若两人,报纸杂志都说他是典型的毁容脸,现在瘦的脱相看起来就更吓人了。
面对艾达的质问,苏坚白毫不客气地说:“我没有点名道姓,她谢之静要对号入座我也没办法。”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天看见的那个男人,阮橘跟对方那么亲密,说没有关系他一点都不信!
“行,你行。”
艾达被他的态度气得冒火。“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状态?根本没有人相信你跟阮橘交往过,谢之静明明白白辟谣了,还亮了阮橘的行程,一桩桩一件件门儿清!你张嘴就暗示,是不是真不想要前途了?!”
“我本来也没想跟她交往。”
苏坚白想起阮橘对自己的无动于衷就恨得牙痒痒。“我就是想睡她,她不给我睡也得给别的男人睡,装什么清纯,不过是个婊——”
啪的一声!是艾达给的耳光,她冷冷地看着苏坚白:“嘴巴放干净一点。”
她当初怎么会签这么个货色,还觉得他能追得上梁英卓阮橘?
可他那个时候,分明不是这样的。艾达隐约还记得苏坚白令人如沐春风的模样,可眼前这个男人眼眶通红满是血丝,胡子拉碴瘦骨嶙峋,衣服像个大麻袋套在身上,没有半分体面。
“你能不能认清楚自己,不要自视甚高?”
艾达跟谢之静是老对头,可也是老朋友,阮橘是星耀的顶梁柱,谁都不能朝她身上泼脏水,那是星耀的门面,一个公司门面脏了,里头的人还能好吗?“就你还想睡阮橘,呵!”
一声冷笑。“陆家你知道吧?陆家那位都得老老实实追求,你哪来的脸说睡阮橘?!之前你瞒着我草粉的事儿别以为我不知道!要不是我给你压了下去,你现在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苏坚白红的发紫那会儿整个人都膨胀了,差点立下个睡遍娱乐圈当千人斩的豪情壮志,更别提是那些粉丝了。他瞒着艾达跟粉丝私下见面,享受那种被伺候、被仰望、被崇拜的感觉,简直就像是皇帝在临幸妃子,爽极了!心理上的享受远远大过肉体。
只可惜现在,他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