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講台的宋一川俯視全班,目光一一掃過同學。
依舊是面不改色,心裡絮絮叨叨,
——「嗯?為啥感覺這幫財閥小二代們眼睛都在冒光?!」
——「就這麼熱愛學習?演戲都要做全套?難道是怕家產在自己手裡敗光?」
——「放心吧,就算你們不敗家產,還有爸爸媽媽哥哥姐姐叔叔姑姑姨姨舅舅幫你們一起敗呢,」
——「私生活繼續這麼亂的話,離破產還遠嗎?!」
——「簡直指日可待啊!」
財閥小二代們,「?!?!」
招你惹你了?
為啥我們家破產你那麼興奮?!
仇富吧!
另外,
大人們也真是的,
動不動就冒出來個兄弟姐妹現場認親,
血脈再發展發展,遺產都不夠分!
小二代們從小受薰陶,對切身利益的事兒格外敏感。
於是,經宋一川這麼一提醒,同學們剛才眼睛還亮的像手電筒,這會卻變得疑慮重重。
最近必須要有所行動了!
——「閆思銘呢?怎麼不在座位?逃學了?!」
宋一川忽然臉色一凜,「王全富,你老。。。。。。」
正式場合用這種稱呼似乎不太恰當,於是他又改口,「你好朋友,閆思銘呢?」
「不、不知道啊。」王全富憨憨地撓了撓頭,朝空位望去時,目光有些擔憂。
說實話,他也有點慌,
畢竟從來沒跟老大鬧過脾氣,
更別提一副要絕交的樣子。
只是鬧脾氣回家了吧?
應該不會出事兒吧?
宋一川眯起眼睛,
——「小兔崽子,真不讓人省心,大白天還敢逃課?!讓我瞧瞧你在哪?」
——「呦,逃課去找閆天成了?被這貨禍害得還不夠,上趕子送人頭?!」
——「行吧,那蜀黎我呀,就不打擾你受社會和人性的毒打啦!」
「同學們,我們先上課,請大家將小語種課本翻開,」宋一川率先翻開書,緊接著下一句,「然後進行自習。」
——「我來吃瓜!」
——「閆天成正是不爽的時候,連裝都懶得裝了,閆思銘正會兒過去,不等同於撞槍口嗎?!雖然知道他年紀小閱歷少,性子單純又愚蠢,確實也挺可憐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