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身坐在不远处的季义令脸色嘲讽的看着叶凡小声疑惑的样子,顿时憋不住出声嘲讽道,实际上季闵文在他身上下的银针,刺激着血海穴等大穴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过站在一旁的叶承凉看着这做作的季义令爷俩微微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转而脸色和蔼的看着叶凡疑惑的小脸解惑道说:“命阳针法相传乃是清朝一位宫内御医的独门绝技,单凭这一手针法曾经多次医治好当时权倾朝野的大臣,积累下赫赫人脉,不过听说早已失传了,没想到今天还能再次见到!”
听着师傅的唏嘘的话语,叶凡微微颔首点头,当年那位御医能在皇宫那种权谋争斗之地活下来,且给那些权倾朝野的大臣看病积累下赫赫人脉必然有独到之处,以往历史上记载因为看病出一些小差错,下错药而死的御医不计其数!
当下叶凡眸子凝重看着季闵文的针法果然有些玄奥之色,扎针手法微微有些僵硬时快时慢的节奏显然很不熟练,而且明显季闵文所扎之穴位对季义令的伤势没有任何好处。
当下叶凡慧眼如炬带有锐意之色看着季闵文施展的针法,转眼没一会,季闵文便把季义令身上度满金针,随后叶凡目光注视着季闵文那脸色不断转换的苍白脸上,豆大的汗珠落下,手中拿着一根纤细牛毛金针显然有些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扎下去。
“磨蹭什么?我感觉全身舒坦无比,觉得就差你在一针下去我就能好了!”
季义令语气带有舒坦之色,转而语气夸大的让周围人皆是笑了起来,随后看着叶凡如何收场,季义令注定会被季闵文治好,治不好肯定也会说治好!
不过叶凡感受着场中许多人注视的目光,都是掺杂着其他东西准备看自己笑话如何收场,可是能嘲讽叶凡你选谁不好,偏偏选季义令这个老家伙。
不过叶凡脸色轻松,目光玩味的看着季闵文眼神带有一丝果断之色,修长的手指直接捏着金针扎向季义令胸口膻中穴,让叶凡清秀的脸上立马笑了起来玩味出声的说:“哎呦!麻烦大了!”
“啊噗!”
季义令被季闵文一针刺在膻中穴,转而五脏搅动,当日所种下隐疾竟然被诱发了出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一口猩红逆血夺口而出喷洒在季闵文的脸上。
季义令连忙顾不得其他,脸色肃然闭眸打坐,微微调理一下自己翻腾的气息,转而恬不知耻哈哈大笑起来说:“闵文果然不愧是跟着高人学艺这么多年,我感觉全身顺畅无比,气脉贯通,精神亢奋啊!”
看着季义令睁着眼说瞎话的样子,叶凡顿时有些无言以对的看着他,嘴角一撇明摆着你们爷俩今天要打通牌逼迫自己啊!
叶凡当下岂能愿意立马站了出来看着季义令那洋装开心张狂的老脸,就想一个大鞋底子抽在他无耻的老脸上面,不过眼下叶凡语气戏谑的说:“既然季公子这么厉害,我也就不献丑了!”
“哈哈,那就乖乖的跟我走吧!”
季义令眼下迫不及待的要带走叶凡,胸膛中间一根金光闪闪的金针不断颤抖着,叶凡看着这个老东西,身边那些世家子弟也是一脸玩味的看着自己。
叶凡话语直截了当的陡然厉声说:“呵呵,事情还没完呢!你胸口膻中那根金针不拔下来,以为我是傻子吗?”
叶凡厉声看着季义令当下话语一出,众人的目光都是集中在季义令的胸膛之处,让季义令当场愣在了那里,脸色阴晴不定,不过瞬息之间脸色便恢复原状。
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最后一针差点要了他的老命,他已经隐隐有种感觉只要金针拔出来,他将会面临极为危险的地步。
眼下压抑着五脏的绞痛感直接目光凶戾的看着叶凡狠声说:“我说好了就是好了!不用拔针,愿赌服输,我也不要你的命,只要你跟我走,放心杀子之仇我已经淡忘,眼下只需要跟我回季家向我儿坟前磕头认错就行,同时让闵文代替你成为叶家的女婿!”
叶凡听着季义令死到临头的还敢出言侮辱自己,代替自己成为现场的订婚者,这个老货还要脸不!
当下叶凡怒气而笑,清秀的小脸转而充满锐利之色看着他冷声道:“你不要我的命!我要你们的命!今天不拔金针我就让你们走不出这叶家大门,真以为接二连三的侮辱我,当我是可欺的少年吗?”
当下叶凡剑拔弩张的话语和季义令针锋相对,让附近不少看戏的那些世家子弟起哄道:“拔了,赶快拔了,人家还没有出手医治你,你就摆明了你家公子赢了,这护犊子护的老子看的都特么蛋疼,季家这么大的家族能要点脸不!”
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梅云飞这个喝的酒气熏天的家伙,眼下醉醺醺的大吵大闹着,引起了其他人一阵附和,同时和梅云飞长相酷似比他大一点的英俊青年,剑眉星眸,正是梅家大公子梅云裳,下一阵梅家继承人。
当下梅云裳正在和同辈其他世家弟子共同举杯笑谈,看着梅云飞那纨绔的模样顿时眉头一皱冷漠的看了他一眼,丝毫没有把梅云飞当成自己的亲兄弟而是语气厌烦的对后便下人说:“把那个废物给送回家去,丢人现眼!”
第111章控制
同时不远处梅云飞的父亲威严的脸上浓眉微皱看着不成器的三儿子,微微叹息一声摇了摇头转眼看着和其他世家子弟攀谈有趣的梅云裳,翩翩有礼,顿时一张俊朗的脸上露出欣慰笑容。
这一细节恰好被叶凡所看见,眼眸深处精光一闪即逝,让他猜到梅云飞现在的处境恐怕不好过啊,不过梅云飞不是傻子,眼下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这么纨绔大喊,叶凡也收到一份信号,梅云飞这个白痴恐怕是有事情求自己,当下故此引起注意!
心中微微思量过后,叶凡摇了摇头只能先把自己眼前的事情办完再说,那还顾得上他,当下叶凡目光凌锐的看着季义令那一张不健康的老脸十分难看。
旁边的季闵文也是脸色阴狠的看着叶凡,没想到自己信心满满的来踢馆,按照计划路数走,这个时候叶凡应该被逼迫跟他们返回季家,被扔进大牢逼问他身上的全部秘密了!
那成想居然在自己身上出了纰漏,命阳针法居然在自己二爷身上没有任何效用,反而让他们先陷入进退维谷的地步,当下让季闵文更加嫉恨叶,眼光之内的浓郁杀机毫不掩饰地死盯着叶凡,拳头握紧,手指关节发白。
然而随着场中一阵阵喧哗,季义令终于老脸铁青的看着季闵文声音寒冷的说:“给我拔掉它,我倒要看看他有何本事医治我!”
“嗯!”
季闵文得到命令后当下手疾眼快的迅速在季义令膻中下三寸弹了一下,瞬间拔掉金针,紧接着突变发生了,季义令脸色狂变,一股如跗骨之蛆的阴劲居然爆发摧残他的五脏,让他眼前发黑一口黑血夺口而出,两眼上翻,身子直立立的僵硬倒在地上晕厥过去。
突然这一华丽的转变直接拆穿了季义令方才强行镇定的谎言,特别是撒泼挣扎不让人拉走的梅云飞,一副世家纨绔大少的模样大声嘲讽的说:“哈哈,老东西演戏演不下去了!自食恶果,我呸啊!让你装逼!这下好了,你孙子非但没带你装逼带你飞,反而被带进茄子地里面了吧!”
梅云飞的流氓大少话语一出,顿时让场中所有人都是哄堂大笑起来,声音犹如刀子刺入脸色煞白的季闵文心中,让他心中羞怒而又目光怨恨的盯着一脸玩味的叶凡,恨不得食起肉饮其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