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徒心下一哆嗦,忙躬身道“徒去也。”
钟衍摆了摆手,张徒疾步而去。
钟衍望着张徒远去的背影,不由得摇头轻笑,“赔礼道歉?依旧是满腹的算计,看来其谋我之心不死也。”
钟衍唤王武,腾,尉射入。
三人入内,拱手而拜,钟衍教众人坐下,沉声道“方才来人,便是那日差人寻衅滋事之人又差之人。”
尉射皱眉道,“先生,可是其又有甚腌臜事?”
王武与腾亦望着钟衍,好似钟衍但凡点个头,他数人便追上去将那人杀了一般。
钟衍沉声道“其欲请我赴宴。”
三人皆愕然道“赴宴?”
“然也,”
钟衍笑道,“还是往一销金的好去处。”
尉射急道“先生,万万不可应也!”
“怎地?”
尉射道,“但见那日情势,便知那人不是甚么好物,此宴定有龌龊,若应了他,却不知落入几多圈套之中。”
钟衍笑着望向王武与腾,“汝二人以为如何?”
二人皆道“其定无有好意,不若不去。”
钟衍心底微叹,面上正色道“其无好意是真,或有圈套不假,然这宴会,我却要去。”
三人对视一眼,面有急色。钟衍摆了摆手,“且听我言。”
“如今,这人在暗处,我在明处,”
钟衍弹了弹手中那张拜贴,丢给众人看,“虽知其名姓,却不知其如何行事,明日往去,便可探其虚实,日后为事,便可有所防备,是以利大于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