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使人将二物放到桌上,看罢盟书、瞅了一眼印鉴便放在一旁,对二人笑道“汝二人所犯何罪,以致这般?”
司马平阴沉着脸,“大王,我等归来途中,尚未出梁境时,便被一支人马伏击,伤损约一百余骑,臣心中深愧,故来请罪。”
雍王淡淡的道“秦谷,汝又因何来请罪?”
秦谷咽了口唾沫,“致使一百余骑伤损,其主因便是臣弟。”
雍王把玩着手中的一块玉,“说说罢,因何汝是主因?”
秦谷咬着牙“大王,实是我在梁国看上一女子,归来时,军中多了一马车,故行军慢了,为敌人设伏!”
雍王冷笑道“一女子?”
“喏!”
秦谷深深地低下头去。
雍王又对着司马平道“马车是因否?”
司马平心中一颤,“大王,函阳君纵有一二分过错,大错却在臣,臣知罪认罚!”
雍王冷哼一声,“且皆起来,与孤说说这经过。”
“喏!”
二人皆起身。
司马平便从大雍使团最后出城,同时探听得大夏提前出,一路买下诸多物事讲起。
方讲到大夏使团在梁境内大肆购买,雍王当即皱眉道“大夏如此反常,汝二人便无一丝察觉?”
二人一愣,尤其是司马平,司马平不解道“大王,这大夏缺……”
话音未落,司马平声音便弱了下去,“是了,五国盟约已定,大夏何需这般仓促!”
雍王冷哼一声,“还好不算忒蠢,继续讲。”
秦谷不由得出声道“王兄,大夏有异,且其余四国中唯大夏能与我大雍铁骑较量一番……”
“如此来见,岂非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