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衍轻笑,“这便是了,大王只会比大小姐更甚。”
钟衍轻叹一声,“是以若有一丝一毫纰漏之处,被韩成察觉到,在大王面前胡言乱语,那时局面便无人能控。”
公冶离一凛,“那便如先生所言,一丝一缕均控制严密。”
钟衍点了点头,“还有一事。”
“先生请言。”
“待韩胜死后,韩成定会在大王面前请命,严查大梁上下,在此之前,某希望公冶氏暂且收敛一些,免得露出马脚。”
公冶离皱眉道“若是闭门锁业,那自然无甚牵连,然先生亦知公冶氏立足之本,若是韩氏一直咬着不放,又当如何?”
钟衍笑道“无需太多时日,无日之内韩成若无所获,定偃旗息鼓。”
“先生何以断言?”
钟衍道“五国会盟之事与宫廷比剑之间只隔了二十日,而各国君主派来的使节定然会早到几天,为了迎接使节,大王不会使韩成太过放肆,由他放肆五日,便是极大的安抚。”
公冶离定定的望着钟衍,钟衍方嘬了一口茶水,见公冶离这般,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怎地?可有异样?”
公冶离面上一红,“离一时失神,先生勿怪。”
钟衍摇了摇头,轻笑了一声,公冶离面色更红,手忙脚乱的站起身来,“先生暂且稍待,离去去就来。”
钟衍看着公冶离离去的背影,轻叹一声,世人皆爱我皮囊啊!
公冶离出了静室,面色滚烫逐渐褪去,唤来下人自马车上取了一木匣方又入内。
公冶离将木匣推到钟衍面前,“先生。”
“此是何物?”
“先生一阅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