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韩蛰声音微哑,眸色更深。
令容猛然醒悟,脸上烫热,果真一动不动,尽量弓起身子,不碰他腰腹。
“潭州那晚的事还记得吧。”
韩蛰提起旧事,面不更色,“我说不想和离,是真心实意。今晚我没喝醉,也不是借酒遮脸,这件事我很清醒——我不想和离,也从没想过和离。”
“可是……夫君许诺过的,去年八月,裴家少夫人那件事后。”
“那时你要的是休书。”
韩蛰冷峻的脸上神色稍肃,目光却只在她唇边打转,蓦然收紧手臂,将她柔软双峰压在胸前,“我冷眼看了小半年,你进门后没做任何错事,如何休弃?”
令容咬唇,“可以和离啊。”
“夫妻和离,是因相处不睦。才需闹到衙署。至于你的担忧——在韩家,没有人能伤你性命,祖父不能,我更不会。”
韩蛰抬眼,直直盯着她,“我这样的朝廷栋梁,难得有几次空闲,都用来给你做菜。令容,凭着良心,你也该重新考虑此事。”
令容像是砧板上的鱼,背后被他制得死死的,身下是他的腰腹胸膛,面前是那张冷峻的脸和烫热呼吸,这样的姿势,让她呼吸愈来愈快,讷讷道:“就当是相处不睦,夫君送我出府后另娶,必定会有更出挑的姑娘。”
“相处不睦?”
韩蛰微微不悦,“是我待你不好,还是你看不上我。”
“夫君待我很好!”
“那就是你看不上我?”
令容满心慌乱,思绪也不似平常清晰,被他带到这一步,思来想去,似乎这是唯一的理由,遂硬着头皮咬牙道:“对,夫君虽出身显赫,前途无量,却不是我想要的如意郎君。”
“是吗?”
韩蛰低声,天旋地转之间,将令容压在身下。
“你若看不上我,刚才为何脸红?”
韩蛰声音低沉,微抬起身子,将一只手覆盖在她胸口,“还有这里,慌什么?嗯?”
修长的手指在她露出的肌肤摩挲,掌心带着烫热的温度,稍往左边挪了挪,轻轻揉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