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被大人选中,便是大人的人了。”
饶是再能忍痛,也受不了粗糙的布料在细嫩的皮肤上大力搓揉,舒刃的脸很快红了大片,却仍是老老实实地回话。
“鞋子脱了。”
真他妈恶心。
古代女子最怕的就是脚被陌生男子看了去,这老东西倒是真的变态,从心理上将人心击溃。
所幸她来自不封建的二十一世纪,若是被这死变态看到她每日穿着人字拖走来走去,想来也不会想要看她的脚了。
舒刃未再推脱,半推半就地装作羞涩的模样,缓慢地将鞋子脱掉,露出脚上白色的足衣。
金城面上露出笑意,蹲下身子一把将舒刃的脚攥住,身后的门突然被大力打开。
“叔父!”
舒刃面上一慌。
操,不是吧,金志恒。
金城立时暴怒,被自家侄子看到了自己如此猥琐的一面,自是非常难堪,“你给我滚出去!”
“叔父,往日您不都是玩剩了的留给侄儿吗,今日为何要发怒了?”
金志恒被他吓到,站在门口不敢再走近一步,但仍是让低着头的舒刃有些心悸。
若是被他看到她的脸,记起她揍过他的事,那小倒霉蛋的计划就前功尽弃了。
千算万算,却独独算漏了这个傻逼。
被金志恒这样一问,金城又想起了方才怀玦在众人面前辱他一事,心情愈发不好,用力掐了一把舒刃的大腿,“把头给我抬起来!”
舒刃痛得急喘了一口气,眼尾隐隐发红。
妈的,老东西。
“金公子!”
刚抬起头来,舒刃便被迫迎上了金志恒的面孔,看他眼底变幻莫测的情绪,暗道不妙。
他正抬起手指探过来,就在舒刃以为他要说上一句“这个妹妹我是见过的”
时候,廊下传来了柔兆的声音。
“金公子,您可叫在下好找啊!”
柔兆走到门口搭住金志恒的肩膀,旁若无人地将他整个人往外捞,对屋中地上的二人视若无睹。
“你是哪位?”
金志恒疑惑不解,他并没有见过这个人啊。
“您看您,喝多了不是,方才金公子弄那花魁,还说要来您叔父房中大展神威……”
柔兆搂着他一步步远去,直到听见关门声,舒刃才舒了口气。
方才紧张之余,她倒没有发现,金志恒身上酒气冲天,喝得烂醉如泥之余,又怎会将她轻易认出?
被暗讽不行的金城目眦欲裂,几乎就要冲出去暴打金志恒一顿,也无心再在此虐待舒刃,坐回到主位上,“穿上鞋子跟我走!”
可算来了。
被覆上了黑色布带在眼前,舒刃跟着抓住她袖口的小厮亦步亦趋地往前走,时不时摸一下身边冰冷的墙壁,怯怯地低叫几声。
从暗道直接进入了一间温暖的花房中,整个屋子都放满了鲜花,熏得舒刃胃里上下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