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压抑的环境中禁锢太久,想象力多少也受到一些影响。
李沙沙向来直接,留下一句:“那就画你擅长的。”
说完转身离开,准备等人清醒一点的时候再谈请假,满屋子都是酒气,出去前他没把房门关严,方便空气流通。
李相浮又开了一瓶易拉罐,肤浅地想到秦晋。
晕裸体症因为秦晋好了一半,周盼白的奇葩举动治愈了另一半,不知道如今有没有复发。
想什么来什么,偏偏秦晋在这个时候来了电话,李相浮接通后直接‘喂’了一声。
温和的声音较平时多出几分迷离和低哑,那边有了判断:“感冒,醉酒?”
李相浮:“后者。”
想了下又强调:“没醉。最多比日常胆大一些,放荡一些,说话不讲究一些。”
“……”
三个‘一些’打过来,秦晋险些忘记致电的目的。知道这会儿谈正事不是什么好时机,淡淡说了句‘你继续’,便准备挂断电话。
“等等,”
李相浮阻止,借着醉酒壮胆:“朋友,给我再做一回人体模特。”
“……每次喝酒,你非要整出点事情么?”
上次在天西古村,没记错的话他用玻璃渣子糊了歹徒满手。
“这次是在家里,环境安全,你也安全。”
李相浮打包票:“不会有血光之灾。”
生怕筹码不够,很是慷慨道:“我可以打钱。”
秦晋好笑:“多少?”
“一万四。”
李相浮口中不受控制地蹦跶出一个数字:“花姐给多少,我出双倍。”
“……”
价格没谈拢,但秦晋最终还是配合了某人的耍酒疯。
李相浮换成笔记本视频,专门放在高柜上,然后支起画板,开始确定比例关系。
“头仰高一些,衬衫褪到臀线以下。”
他还挺讲究氛围,放了首有年代感的老歌,试图沉浸在某个状态下作画。中途嫌弃电脑看得太费劲,又用了投影仪。
“稍微站远一点,我准备先试着做一次漫版创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