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琴?那是何物?”
于妈妈与一干娘子疑惑。
“是波斯国一种以小锥敲击琴弦的乐器。”
柳娡饶有兴趣的说解着,她涉阅奇广,曾在一本异闻录中见过,后来养胎那段时日无聊,叫沈恪与她一起做了一把扬琴出来玩了玩。
“若是以扬琴辅佐弹奏出来的曲子,必定是独一无二的。”
沈恪十分笃定道:“以此为噱头,即使技艺不甚精湛,也能吸引那些文人骚客前来。”
柳娡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倒是个妙招,不过眼下……可有谁能弹奏出我刚才抚的曲子?若是谁能弹奏得出来,赏银五两。”
听说有赏银,好几个姑娘都去试了试,只有两个堪堪弹奏出来。
一个不过十二,一个相貌平平约摸双十。
“你唤何名字?”
柳娡走到小姑娘面前问道。
“回柳娘子的话,我叫单寻梦。”
“单寻梦?名字取得还不错,你从何时学的琴艺?”
“半年前。”
“才半年?”
柳娡讶然,这可比她天赋高!
“是的,柳娘子。”
“我知道了。”
柳娡心里已经有了底,依诺一人赏了五两白银。
赏罢,又对于妈妈说道:“还请于妈妈随我进屋内说话,择日不如撞日,不若就今儿把契书拟了,价格谈合适。”
“这,这是成了?”
于妈妈还以为悬了。
“成了。”
于妈妈为了前程,自然也没把价抬高,反而还自觉压低了些,契书签好后,柳娡没多作逗留,同沈恪等人一道儿离开了绮云阁。
回去的马车上,沈恪惊叹了声:“我真没想到,能以一千两就把整座绮云阁给盘下来。”
“是呀,不过那于妈妈是个聪明人,这是一本万利的买卖,自然不会开高价。”
沈恪笑了声:“那你以后可有得忙了。”
柳娡摆弄着给儿子刚戴上去的金锁,看样子十分高兴。
“忙点没什么,最重要的是有奔头呀!想想白花花的银子,这点累算什么?”
“不过……”
柳娡话锋一转,顿了顿没再说下去。
见她面露一丝难色,沈恪追问:“可有后顾之忧?”
“想要让那些娘子们成事,还得调J个一年半载,得花不少心血和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