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道德,”
顾维安不为所动,“别企图用道德绑架我。”
白栀:“……”
说到这里,他瞥了白栀一眼:“倘若我真是急色的男人,你以为现在的自己还能是原装的?”
白栀反驳:“但你用了其他地方!也没什么区别了。”
“要不是你每次都疼哭,我会这样?”
顾维安轻声骂她,“小兔崽子,没有一点儿良心。”
白栀气鼓鼓地抱着外套,下巴蹭着外套的绒面,良久,才冒出来一句:“你才没良心呢。”
车子重新离开,虽然计划失败,但白栀还是提出来了:“关于君白的星级评定问题——”
“这个和我说没有用,”
顾维安说,“君白是你的,它的主人姓白。”
“不是,你舅舅——哦,不,咱们舅舅不是旅游——”
“我不会帮你,”
顾维安打断她,他没有看白栀的脸,“你不是和母亲有赌约么?”
是。
如果白栀证明了自己独当一面的能力,白锦宁不会再对她的婚姻做要求。
那也就意味着,她与顾维安的婚姻其实是可以结束的。
白栀被他噎住了。
后排的车窗上霜的面积更大了,铺满整个玻璃面。温暖的气体遇到冷冰冰的玻璃,不得不臣服、凝结成一层白色的屏障。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顾维安声音没有波动,开车离开这个岔路口,往正确的道路上去,“你怎么认为我会帮你?”
“不帮就算了,”
白栀说,“我自己也可以。”
说这话时她没有太多底气,但还是傲气地挺起胸膛。
再说了,距离评定还有好多天呢。
顾维安像是笑,又没有笑,只是抛了四个字出来:“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