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一板一眼地背诵:“‘春天到了,大自然又到了交、配的季节’。你现在是不是传说中发、情期到了?”
顾维安淡淡说:“栀子,你再这么皮下去,我不确定今晚会不会动你。”
白栀仗着有大姨妈护体,勇猛地在危险边缘大鹏展翅:“嗨呀,血淋淋的哦。”
顾维安不可能浴血奋战、碧血洗银枪的。
顾维安捏住她的手腕,拉她俯身,柔声问:“栀子,你高中时是不是没有认真学过人体的生理构造?”
白栀不解何意:“嗯?”
顾维安抚摸着她的头发,笑容清浅,说着恐怖的话:“你下面能用的,又不是只有一处。”
白栀骤然醒悟他的意思,惊的挣脱他。
她捏着自己被掐痛的手腕,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批评他:“变态变态!!!我真该给你放上十八遍《大悲咒》来净化你龌龊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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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维安一句话吓的白栀晚饭都没吃好。
晚上也溜回自己房间睡了。
顾维安并没有阻止她的鸵鸟式行为。
只是白栀有些难以入眠。
她认真思考今晚顾维安的异常状况。
他该不会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吧?
这个认知让白栀更加睡不着了。
上一次顾维安这样异样是因为什么来着?
哦,是因为吃顾清平的醋。
所以他今晚也是吃醋了吗?还是工作上出了问题?
白栀睡意全消。
但这样直接贸然找他还会显得自己别有企图,思来想去,白栀决定假借“试穿新衣”
的理由,偷偷过去一探究竟。
倘若顾维安真的有烦心事,她不介意安慰他。
而如果他真的只是想贴贴肉肉,那她可以换其他方式帮他。
思来想去,白栀飞快翻出新衣裙,规规矩矩穿好,去找顾维安。
白栀敲了敲顾维安的房门,问:“你睡了吗?”
两秒后,门开了。
刚刚沐浴完、发梢还有些湿的顾维安居高临下看着她:“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