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唇,让她坐在吧台上,“以后不会让你疼了。”
“哦……”
可边忱还是疼,两手抓着自己的身上睡袍,想到他之前是怎样狠着劲要她的,她心里就犯怵,根本不敢想以后。
坐在这里有点凉,边忱扭头去看他的背影,“你在找什么呀?”
“等等。”
“哦。”
她百无聊赖,想晃一晃小腿,但是腿一动,某一处就痛得不行。只能安分守己地端端正正坐着。
手里忽然被塞进一支细金属管,是他,不知何时已经从壁橱那边转回来了。
边忱拿起来看了看,不明所以,“这是什么?干嘛给我这个?”
金属管上雕饰精致,做工精细,一看就不是普通东西,但她翻来翻去看了几遍,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更不明白他的用意。
两手手臂随意撑在她身侧的吧台边沿,张垂着眸说:“拨开顶端,把里面的药物倒在任何一种液体里,无色无味,无法察觉。”
“啊?然后咧?”
她一头雾水。
“如果哪一天你实在觉得我罪恶滔天不配存活,用不着求助于所谓正义的力量,”
张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简单点,用这个就能杀掉我。”
“……”
边忱叉腰,佯装生气,“你不会是那啥,做·爱做糊涂了吧?”
她的措辞让两人一齐笑出声。
张抬手去揉她的头发,平静反问:“难道你完全认同我所做的一切事情吗?并且,我可以告诉你,你在机场见到听到的还只是冰山一角,我操控的是无数条成熟的产业链。”
她低眉,也不假装,“我……的确是第一次见到那些,那么血腥暴力的冲突,一下子就死了好多人,”
她翻转着手里的金属管,“我觉得,很震撼,就……”
她卡住了,张观察着她的神情语态,把她耳边的长发别在耳后,“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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