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小时候的事,有什么好讲的,”
她本来觉得挺无聊的,但在沈修宴冰冷的眼神下改口:“太小的我记不清了,反正薛知是一直都在太傅府。”
话落,沈修宴周身的气势更凌厉了。柳婉玗在心里叹气:又要让我说,听了你又不舒服,你这不是纯粹在给自己找不痛快。
说了会,柳婉玗实在想睡觉,脑袋一点一点的:“你不是说还有公务吗?”
“明天再做,继续说啊。”
睡眼惺忪,软绵绵的嚷嚷:“好困。”
“说完了就睡。”
求人不起效,柳婉玗只好安分下来,给他讲童年。
沈修宴只要想到有一个男人从小觊觎他夫人,还陪着他夫人一起长大,整个人都变得烦躁不已。
所以柳婉玗讲故事讲的口干舌燥,每当她表示要睡的意思,沈修宴就冷冷的看着她。
算了,就当是在哄孩子。
………
“王爷,小人觉得现在就是个好机会。”
“什么?”
靖王经石凡上次的劝说又把他这位幕僚请回来,不过他最近对这位幕僚很不满。
“自然是除掉沈修宴。”
靖王丢下手里的笔,面色不善,但最后还是稳住了心绪。
“为何要对他下手,你上次还说让本王不要盲目动手?”
幕僚眼里精光微闪,“如今事情已经有变,沈修宴能在皇帝和您之间游刃有余,这样有手段的人如何掌控!除掉他才是最好的办法。”
靖王心中暴怒,狠厉的眼盯着幕僚。但幕僚并没有发觉仍在说自己的想法。
好不容易再次平复了心情:“那你说说为什么现在是好时机。”
重说了后面三字。
“据我所知,薛知对沈修宴的内子有情。”
靖王想到上次晚宴的异变,“继续说。”
“借薛知的手除掉沈修宴,薛知入狱也正好是为了王爷手下的张兴报仇。”
“你想的还挺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