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它是公的你不会就不养了吧。”
沈修宴盯着怀里不安分的小白猫,把它伸出去勾人的小肉垫扒拉回来,思忖了会说:“是公的话就看它表现吧。”
柳婉玗在旁补充:“它只是只小猫。”
沈修宴一本正经的说:“我知道啊,但是养公的挺麻烦。”
柳婉玗其实挺想问他麻烦什么,但顾忌他面子还是没问。憋笑问:“你把它洗干净了吗?”
“让兽医洗的,指甲也修了。”
柳婉玗握住小白猫的肉垫摇了摇,小白猫朝她软软的喵了几声,忍不住摸摸它的头问:“你给它起名字了吗?”
“还没有,你来想。”
边说边把小猫放到桌子上,小猫被放下后也不乱走,就盘着身子趴在桌子上,尾巴慢悠悠地晃动。
白白软软的一团,一个词脱口而出。
沈修宴听了,不敢置信的又瞄了眼桌上体态流畅的小白猫,重复一遍:“馒头?”
不知道是不是昧着良心的说:“我还以为夫人会起个诗情画意的名字,不过馒头还挺应它。”
馒头不知好坏的甩了甩尾巴,悠闲的舔着爪子。
新上任的馒头主人柳婉玗还很新奇,见它舔爪子就问:“它吃饭了吗?”
“让人喂了。”
“那我们先吃饭吧。”
柳婉玗给沈修宴夹了个鸭腿说:“这个烤鸭在京里很有名,你尝尝?”
沈修宴接过后却是用筷子在碟子里把骨头剔出来递给柳婉玗。
柳婉玗疑惑的问:“你不喜欢?”
不应该啊,这个也不辣,沈修宴是吃的了的啊。
“不是,就是想给你剔骨头。”
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柳婉玗拿筷子的手指动了动,看那碟鸭腿肉都不一样了。
瞅了瞅四周安静站着的婢女,她小声说:“还有人呢,你克制一下。”
沈修宴闻言,眼里笑意遮不住,清朗的说:“这里不需要伺候,你们都先下去吧”
婢女应了,行礼退出去。
沈修宴眼里带笑,“现在不用克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