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就辗转到她脸上,从下巴向上吻,尝到她嘴里的中药味了才放心。
为了防他这一招,她专门含了一口药留味。
过会吃过晚饭后,沈修宴照例给她抹了药。这次他换了个新药,涂上后感觉伤口的地方特别的痒,忍不住想动,沈修宴压住她乱动的手。
“你涂的什么,怎么好痒。”
“消疤的。”
“找大夫开的?他不是说没用吗?”
“我问皇帝要的。”
柳婉玗感觉不太妙“你怎么要的?”
沈修宴语气平淡,“就是下朝后去御书房要的。”
“你就直接要?不是皇帝赏赐的?”
“嗯。”
她简直要吓疯了,但沈修宴怎么看都不像把这当一回事。
她想偏头和沈修宴理论,但沈修宴怕她把药蹭到被子上,摁着她不让动。
“你就这样说话,我听得清。”
柳婉玗深吸口气,想说他这种行径实在不符合他状元的身份,但他这样做又是为了自己,说的话不好,反而是不识好歹,组织了一会语言她才说:“你和皇帝走太近,还是会引起靖王的怀疑。”
沈修宴在给她揉青紫的地方散淤血,听了这话不咸不淡的说:“今天石凡问我了。”
柳婉玗的心立刻提起来了,等他下文。但沈修宴不说话了,她只好焦急的问:“怎么问的?”
“就问我去御书房干什么。”
“那你怎么说的?”
她以为沈修宴一定会编出一个十分逼真的理由,来打消石凡的怀疑。
但是“问皇帝要药。”
行吧药用在她身上她能说什么。
本来这事就结束了,她倒药应该也是万无一失。睡觉前婢女进来关窗柩的时候不小心踢倒了一个花盆。
内室里沈修宴出声问:“怎么了?”
“是奴婢把花盆撞破了。”
婢女战战兢兢的回答。
提到花盆,柳婉玗瞬间清醒了,提心吊胆,朝外面喊:“没事,你把碎瓷片收拾了就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