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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页(第2页)

  热汤下肚,头痛果然立刻缓解不少。

  再过得片刻,应当就完全不会痛了。

  睢昼拉开门,晨光清爽明亮,点星正从长廊那头急匆匆地跑过来。

  睢昼把他叫进屋里来问:“昨日我喝了酒,回房之后,还做了什么吗?”

  他的印象只到这里。

  点星瞅他两眼,小声说:“没有,没有。”

  “是吗?”

睢昼摸着下巴,狐疑地又问了一句,“我有没有做出什么有损形象的事?”

  点星呆呆地重复了一遍,“有损形象?”

但接着很快又摇头,再次说,“没有,大人回来就,就睡了。”

  点星咬着腮肉。

  这是殿下教他这样说的,殿下说,如果国师起来什么都记得,就不用多嘴,如果国师起来忘了昨晚的事,就说他喝醉酒后什么都没说,回房便睡了。

  睢昼呼出口气,像是有些放心,但过了会儿,又问道:“那我有没有说梦话,气喘,打呼噜,磨牙……之类的,让隔壁能听到的动静?”

  点星头摇得像拨浪鼓:“国师大人睡觉向来如月下清莲一般贞静,没有什么动静。”

  睢昼才彻底放下心来。

  世人常说酒后往往容易露出丑态,他也颇为担心。

  好在并未生那等可怖之事,睢昼顺了顺鬓角,重挽起衣袖,挺直脊背,大步出门去。

  在楼下等了一会儿,碰见了鹤知知。

  鹤知知见到他,果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看来点星说的果然是没错的。

  睢昼清清嗓子,昨夜里那小将又着急忙慌地来找他请罪,睢昼三言两语温和原谅了他,叫对方感激涕零。

  之后便没有再生什么插曲。

  到驿站休整过后,添了几匹骏马,睢昼便去骑马上路,也不必再跟鹤知知挤在同一辆马车里。

  如此赶路数日,终于进了东洲。

  节度使李簧早已派人在关口等着,公主的车队一到,便立即迎去了李府。

  李府自然是大摆筵席,歌舞升平。

  不过也就很克制地唱了两曲,托起来一个气氛,李簧便把那些丝竹管弦撤了下去。

  李簧坐在下,拱手道:“殿下莅临东洲,老臣真是百感交集。看到殿下,既高兴喜悦,又忍不住思念都城的亲人,阵阵感伤。”

  李簧是父皇那辈的老臣,迁升节度使之前,一直久居都城。

  他会出这番感慨,倒也的确有几分真心实意。

  鹤知知端起茶盏,和他互敬了一回。

  景流晔在右坐着,听见李簧说话就心烦,百无聊赖地往嘴里扔着葡萄。

  睢昼坐在他旁侧,手里慢慢转着一个茶杯,默然不语。

  总有些似是而非的画面从他脑海中闪过,一时之间连不成串,也分不出真假。

  李簧感叹完,又道:“有殿下在,今日本应是大喜,可惜东洲如此情状,老臣实在没有寻欢作乐的心思,今日的筵席也不够豪奢,还请殿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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