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暗淡,摆着几十张桌子。围着桌子坐了不少人,喝着啤酒,吃着小吃,看着电视,不时爆出大叫声“好球!”
“我草!”
可以看到不少性感的年轻女性的身影。
大厅四周靠墙还摆着一溜沙,上面三三两两坐着一些人,神秘地交谈。
空气中有一种甜腻腻的气味,让人晕晕乎乎。
他们要了扎啤和鸡爪子、鸭脖子、花生等小吃,看起了球赛。
“你也喜欢看球赛?”
花自香显得很兴奋。
“不是跟你说了吗?——本少爷什么好玩玩什么。”
“小的该死!忘记你是玩主了。”
德国和墨西哥的比赛还没开始,现在大屏幕上正回放前天巴西和瑞士的那场比赛。
“墨西哥和德国,你赌哪个队赢?”
花自香突然问王快乐。
“当然是德国赢了。”
“你赌德国赢?”
“我赌德国赢。”
“现在的盘口是三比二。你赌德国赢几个?”
“我赌德国赢两个。”
“那你赌大盘?”
“什么大盘?我不懂哎。”
“你没赌过球?”
“我没赌过。怎么,这里还赌球?”
“你这么喜欢看球赛,怎么会没赌过球?”
“干嘛要赌球?”
“赌球才好玩啊。赌了球,看得才过瘾!三千元就可以赌一盘。”
王快乐喝了半扎啤酒,眼睛冒着光,不说话。
“你今天运气好,要不要赌一把?”
“你希望我赌?”
“我随便你。只是看你今天你运气挺好的,赌一赌肯定会赢。”
王快乐正要说话,旁边突然走过一个人来,三十来岁,矮胖,穿着挺括的西装,带着闪闪光的手表,一脸的自我感觉良好,轻佻地对着花自香喊道
“哟,这不是花姑娘吗?总算又见到那你了!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