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若是恶物,为何今时乃不见其祸患人间?”
刘茂中。
“我估其一,凡人浊气满体,非它吸精纳华之选;估其二,天地虚空处,有冥神制约,所以不敢肆意妄为。”
陈秋东。
“为何我等无此虚空天神感应?”
陈强。
“料来我等未达虚空分割界线,亦或我等皆行善无劣,所以无视;正如大象之于蚁,雄鹰之于雀。不过,若有哪日无意中犯违虚空,我等亦无惧。”
陈秋东。
“大哥,因何无惧?”
刘茂中,陈强异口同声。
“系统中有纳米‘弹膜’,纳米‘核膜’,尤其是核膜,只要我等布满此处,料他莫可奈何!”
陈秋东。
“若我等在外,岂不惨遭厄运?”
陈强。
“非也。若能达至虚空分界,我等定然有感。届时入膜内,衣食不愁,不再出谷,过我逍遥,活我真实;安生乐死,快哉人生。”
陈秋东。
“但愿灭日之后,任它天崩地裂,山塌海啸,我亦坦然自若。”
陈强。
“是也。且莫留此遗憾。”
刘茂中。
言谈间,酒席摆上。
三人遂转移话题,家常琐事,衣着鞋袜。
饭罢,夜幕降临。太阳能灯白炽锃亮,四周仿似月洒乌坠。喜得曾春娟蹦着小腿一叠声“哥,哥,哥。”
换盏重置,添茶盘香。
陈秋东说“二弟,三弟,转瞬新春即至,你我又长一岁。我24,两弟23。我有一想,欲与两弟商榷。”
陈强,刘茂中“哥说。”
陈秋东为两人沏上茶,“一,年后,我欲带曾春娟昆仑山一行;二,当年我们从这上面山崖跌落,以为南京在南面,所以一直往南走,遇两军对垒,而生出如许繁杂。我细细思之,南无南京,上面亦无崖顶,所以……”
“所以大哥想让我俩往北走走?”
陈强接口道。
“聪明。”
陈秋东赞道。
“大哥,我们一起行动不好吗?生死相随,荣辱与共。”
刘茂中说道。
“不,除了日本之行,三人必须在一起外,其余皆须独行。”
“可我俩不是独行,大哥才是独行,怎叫我俩放心?”
陈强急促道。
“在高丽之前,三弟是三人中最犀利的;现在反之,二弟服丹后,料可浮飞四、五千里,所以二弟必须跟你在一起。”
陈秋东对陈强道。
“我听大哥安排。但大哥你去昆仑山所为何事?”
刘茂中。
“昆仑山有一恶獠,传徒祸女,传徒孙亦祸女,必须除之,还人间安宁;原也一个纵飞来回,半日就可释然。但最主要的是,我想以曾春娟度驰行,一路感受有无虚空,再在昆仑山坐悟一、二月,看看杀戮日本可会遭受天谴,那可是灭种亡族之举也。”
陈秋东说出心里所想。
“灭了就是,何需多虑?往常哥仨可没这许多顾后瞻前。大哥,今日却是为何?”
陈强提起日本,想的就是同归于尽;当然,最好完好无瑕回来,两个已经有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