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茗风又补充了一句,“我要是说了,你说不定还是会坚持己见,还要亲自下车试验你证明是对的,那我还不如顺着你的心意,你还能揣着好心情吃东西。”
好吧,投降,好像我是个多么固执的人似的。
他要是说了,我肯定是信任他的啊。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以揣度我的心意为己任。
你要是能揣度,就赶紧要表白表白,不想表白就暗示我你有喜欢的人了!
我满脑子都是批斗郑茗风的场景,张大炮拦住我,“你表情那么狰狞干嘛?”
“嗯?”
“你跟着我站在这半天了,表情又有些狰狞,我都不敢打扰你。”
“呃呵呵,谢谢学长载我一程。”
“你教室到了,站在这难道要我陪你进去吗?”
“哦哦,好,谢谢,不用陪我了。”
这堂课,在我故作冷漠以后,好久没给我送早餐的那位仁兄也并没有坐我前面。
也不是我专门去注意他,而是每次他坐我前面,总要把可怜的椅子弄得吱吱响。
那椅子我估计都是上世纪的,被他前后摇晃的,我见犹怜!
发发呆,抄抄笔记,两节课很快就结束了。
我一出教学楼,发现张大炮同志坐在摩托车上,遥遥地朝我笑。
没办法,我硬着头皮过去打招呼,“学长,你下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