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军正歪着腰替路息讲几道课后思考题,考考他的基础。
这类题虽然看着简单,但对路息这类学生的水平来说陶军还是仔仔细细,一个细节不落的讲着。
旁边的电脑上正是一份电子足球杂志。
以至于连周围发生的一切都没有看到。
“这样根据已知条件得出新的方程组之后,通过求解就能求出……”
陶军讲完之后,抬头看:“这样听懂了没有?”
路息的视线自屏幕很自然地收回,点头:“听懂了。”
陶军便让他写出解题步骤。
路息低眉看了会,随手写出来。
答案正确。
陶军非常地满意,心里感慨只要用心认真就没什么做不到,又激情勃勃地问他还有没有什么问题。
路息有些不忍打断陶军的激情,但他实在装不下去:“……没了。”
陶军讲题上瘾,惋惜了会,不过见他基础还算不错,于是又讲了一堆大道理,这才放他走了,还叮嘱他以后有什么问题不会的就来问他,别害羞。
“……”
木笙跟施桃还有柯雪冰三个人去完洗手间回到教室,就听见展曲传满教室地传路息的“传言”
。
“听说路息又被老陶给叫去了,诶,让我们为他默哀一分钟。”
“学习不努力,老陶公开处你刑。”
“班级考倒数,老陶天天讲你题。”
“路息又被老陶叫走了?”
施桃问。
展曲传笑得有点幸灾乐祸:“就老陶那种墨迹的性子,不讲得你耳朵起茧子才怪。”
施桃于是转过头,同情地看向柯雪冰跟木笙。
柯雪冰捂唇笑,默哀。
木笙眉心起了浅浅的褶皱,扭头去看外面。
展曲传还在小嘴叭叭的:“走廊里的同学们都看到了,气抖冷,这些差生什么时候能站起——”
还未说完,脑袋就忽然被一只手摁到了桌上。
“……”
“造谣什么,嗯?”
路息额头压低,唇角勾着的弧度恶劣,声音懒懒地震进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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