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老田还怕她受了委屈,忙解释,“心学回来了,这位是他夫人,都不认识才会有这样的误解。”
——看看这也是人大度,其实老田刚才何尝没有受委屈,但是人此时劝慰的风度与温和——雪银河如何又不是个爽利人儿,笑着直摆手“没事没事,我以后也注意点。”
“诶,”
老田一压手,“你看看你说这话儿就见外了,还和以前一样,要常回来,议长每天都问起呢。”
“好好。”
银河笑眯眯,在他跟前就是个实诚孩子。
下坡儿来了,没事人一样。
但是,好像胡育颜左右看了看她——毕竟他一直戴着墨镜,雪银河也没看出来他在打量她。
陪她把文件寄走后,两人回到练舞室,
雪银河换好衣裳出来,胡育颜一副又要出去的样子,“我有点事出去会儿,你先练。”
“哦,”
胡育颜本来边按着手机走的,走到门口又回来,突然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像哄小孩子一样。“哦。”
雪银河莫名其妙的,不过还是挺开心。
她并不知道,胡育颜又原路返回了议长府邸去。
胡育颜背着手走上坡儿,
一拐,
走进这片郁郁葱葱里,
豆豆手里捉着皮带,脚下一个被极专业反手反脚捆成一团的男孩子,嘴巴被灰色胶布贴着,眼睛露出恐惧瑟缩,
“怎么说,”
“是的,今儿有人给小四儿穿小鞋了,大少奶奶是吧,”
豆豆说着,又轻轻踢了脚下那男孩儿一下,
男孩儿直点头!
原来,那会儿胡育颜一直在坡下等她——他还是不张扬的,连车带人隐在树下。这时,从府邸下来两个婆婆,两人边走边说,
“银河回来了?”
“回来了呀,我看见她上楼去的,”
“哎,估计这位看见她不得有好脸色……”
瞧瞧,也就这路过似得“一点风声”
传他耳朵里,胡育颜就“待见”
上了。
这一听,胡育颜明显抿了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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