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里,南知意紧紧抓着裤子,姣美的脸庞红的滴血。
大手游弋在裤腰处,不时碰到她腰间的痒肉。
腰间微微颤,后退着抵到墙壁,所有的羞耻心到达顶点。
“你出去!”
“你哪里我没看过?”
亓官宴手指一勾,粉色的小裤子褪下半截。
顷刻屁股凉飕飕的,南知意羞愤地一巴掌挥出,被他准确地擒住,引着她的手放在他脸上。
线条流畅的脸颊轻轻蹭着她的手心。
“力气得用在该用的地方,攒着。”
“我以前就当被狗咬了!”
南知意气恼叱骂,两脚踩到不菲的皮鞋上,努力让他看清自己轻蔑的表情。
“谈恋爱嘛,总会碰见几个渣子,我想了想,自己还是不喜欢吃外国菜,从现在开始,咱们俩一刀两断!”
外国菜?
一刀两断?
亓官宴笑了,她吃过外国菜还能吃下去别的菜吗!
他看上的人,就算玩掰了分手,也得他先开口说分,别人只有顺从的份!
“南知意,你有没有心?”
他钳住小巧的下巴,像怨妇般为自己讨公道,“我养了你这么多天,你在床上连伺候人都不会,舒服了想拍拍屁股走人,你觉得合适吗?”
愤怒在他的身体里流窜,他握着细腰的手更紧了些。
她连问都没有,丝毫不给自己解释的余地,红唇一张一合继续火上浇油。
“我不舒服,是你非得要,这件事算两清,你给我花了多少钱我还给你。”
怎么不舒服,嫌他出的力气轻,嫌他节奏不对?
亓官宴猛地叩住她的后脑勺,张口咬在讨人厌的唇瓣上,刚刚用力,怀里的人便喊疼。
尝到可口的唇一不可收拾,他横冲直撞地吸住她的舌尖,极具侵略性。
直到吻的她气喘吁吁,软着腰依靠他站立,亓官宴才消气。
“永远不要质疑我说的话,别想没有用的,乖乖等着解决完所有事情后订婚,我在你身上付出的一切,你一辈子还不起。”
南知意捂住小腹,当务之急难以言齿,指甲难耐地抠进他的量身定做的西装里。
亓官宴了然,顺手扒了她的裤子,恶作剧地拍了一下弹润的小屁股,手感还不错。
给她留些面子,去外面等。
南知意在心中骂了他半天臭流氓,磨叽半个小时才在亓官宴的催促下出去。
“我爸很快回来,你最好赶紧走,否则他真敢打你。”
“债多不愁虱多不痒,”
亓官宴用了句京城的老话,“你爸打我的话赔医药费,你不是想还我钱吗?等一下我让助理整理出来一起给你,你可要一笔一笔仔细对清。”
南知意真被他气哭了,就算正常找人谈恋爱,也没用分手后列单子要对方还钱的啊。
刚刚说的都是气话,她的银行卡都在他那里,他明摆着存心为难她。
亓官宴整整一晚忙的脚不沾地,安排好解除婚约的事,立马赶过来找她,可她却不领情,他心里堵的很。
阚子臣自导自演演出戏,替她挨一刀,拙劣的手段轻易让她对他松懈态度,她记吃不记打是该治治了。
忽略南知意抹着眼泪钻被窝,亓官宴打开公文袋掏出笔记本电脑办公,坐在两步外的沙上,时不时看向床上蔫吧的人。